深夜九点。
“沪海滩的商人很迷信的,不能讲清、光、关这样的字眼,晚上关门都得叫打烊了。”
柳柠儿絮絮叨叨的在车上给许惜年科普。
俩人下班回家,许惜年系好围裙,开始做饭。
客厅里柳柠儿忽然惊呼:“天呐,牟其中进去了,他可是首富啊。”
“这有啥不可能的说来这家伙都是三进宫了。”,许惜年一边开火烧水一边和她隔空对话。
“是么,我倒是不知道,他以前还进去过?”柳柠儿把头探到厨房门口。
“都几十年前的事了吧,据说是死行。”
柳柠儿回味过来,“哦,那第二次呢?”
“沪海不是有个杨百万么,你知道吧。”
“知道啊,杨百万沪海人谁不知道,倒国库券呗。”
简单做了两碗阳春面。
面里荡漾着猪油的香气,两个人都食指大动,许惜年几口收拾完,连汤都喝了个干净。
“这第二次出来,就开始了他轰轰烈烈的空手套白狼事业,也是个传奇吧。”
柳柠儿擦擦嘴,“再传奇那不也进去了。”
“他那是空手套白狼玩上瘾了,玩的太过分了,这叫啥啊,这就叫作死,还说自己是大象,蚂蚁们无法理解他,蚂蚁虽然不能理解大象,但是可以咬死大象啊。”
4月30日。
四月的最后一天,天气明媚。
许惜年和柳柠儿等在凯晨楼下。
“怎么还没来啊?”,柳柠儿抱怨。
大概又有五分钟的工夫一辆车子停在旁边,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微胖,一个瘦一些。
许惜年笑着上前朝微胖的那个伸出手。
“熊总是么,久仰久仰。”
熊晓鸽与他握了握手,上下打量了许惜年一遍。
“虽然不礼貌,但是我不得不说一句,年轻,太年轻了,年轻的不可思议。”
四个人互相做了简单的介绍,许惜年才知道,那位瘦一些的家伙叫周全,也是元老了。
许惜年做了个手势,在前面带路。
“熊总亲自从京城过来,我还有些受宠若惊。”
“我还是挺想见见你的,刚好这几天京城事情告一段落。”
许惜年好奇:“哦?看来在京城有项目?”
熊晓鸽也不遮掩,坦言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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