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艾刚抓到那张纸币,就被助理嚎一嗓子,险些摔倒,顿时回过头朝那助理瞪去:“你干嘛!”
“唉哟我的祖宗啊,这可不兴捡呐!”助理四十几岁的脸皱在一起,都快愁成六十几岁了。
谢艾不满的嚷嚷道:“我又不缺钱,不过是图个吉利,不就一百块吗,你要给你就是!”
“祖宗啊,你看手上的是一百块吗?”助理急道。
谢艾目光看向手中的纸币,顿时吓得一哆嗦,那哪是什么一百的纸币,而是一张一长串0的冥币!
“我,我明明,明明看到的是一张一百的……”谢艾赶紧将手中的冥币扔在地上,吓得说话都结巴起来。
“走走走,赶紧进去吧。”助理催促道。
谢艾哪还敢说个“不”字,赶紧蹿进酒楼,走到人群中间。
林歌目光扫向被谢艾扔到角落的冥币,红色的一团,乍眼一看确实很像一张一百的软妹币。
不过,俗话说“中元不捡钱”……这些钱是烧给下面的,捡了很容易被下面的朋友盯上。现在的年轻人,显然快把老祖宗传下来的“生活常识”忘光了。
走进酒楼,大厅里安排了两桌酒席,直播团队和特管部各一桌,入座的时候,林歌发现胡建鹰不见了。
他看向负责他们这桌的助理问道:“怎么没看到胡镇长?”
那助理语气平常的说道:“这个点,应该回家了吧。胡镇长从来不在外面用餐,他家离这里近,就在街角的位置。所以平时都是我们负责接待,他到点就回去了。”
林歌像是在聊家常一般,用很随意的口气问道:“看得出胡镇长是位很顾家的男人,话说他有几个孩子?”
“孩子?”助理笑道:“胡镇长就是稍稍有些显老,实际上才三十,他应该还没有结婚,家里人也不在镇上。”
“哦?胡镇长不是吉祥镇人吗?”林歌问。
助理一边让老板上菜,一边和林歌等人聊着:“不是,胡镇长是七年前改造景区的时候,下派到吉祥镇来的,他本是铅市人,家人似乎都在铅市。”
“不过,胡镇长虽然不是本地人,但对咱们吉祥镇可是没话说,兢兢业业、忙里忙外替小镇拉援助、搞建设,你看现在,谁家住的不是水泥房?”
“以前呐,咱们吉祥镇可穷了。全靠胡镇长来了,办厂办学校,为咱们吉祥镇打造了远近闻名的骨瓷文化……”
“等等!”庞飞好奇的问道:“骨瓷不是吉祥镇一开始就有的手艺,是胡镇长来了之后才有的?”
助理摆摆手:“倒也不是,骨瓷是咱们镇上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但最早的时候镇民们也就自己做来用,谈不上工艺。是胡镇长办了厂,才慢慢把骨瓷做起来的。”
“现在镇里的人大多都在厂子里上班,一年的收入,可比早些年种地强多了。好多镇民家里有了钱,在胡镇长的帮助下,都把孩子送到铅市去上学,指望孩子学成归来,能协助胡镇长,将咱们吉祥镇建设起来。”
庞飞问:“胡镇长不是在镇里办了学校吗?为什么要把孩子送去铅市上学?”
助理脸色僵了一下,叹口气道:“唉,本来好好的,结果之前出了一场意外,学校关了,孩子们不能没学上,索性胡镇长就托关系,把镇里的孩子都送去铅市上学了。”
林歌突然开口问道:“那家长和孩子岂不是分隔两地,只能每逢放假的时候才能见上一面?”
助理道:“听说铅市的学业紧张,放假了都没什么机会回来,倒是经常写信、打电话。有些想孩子的镇民,索性就让胡镇长送他们到铅市去暂住,等孩子学业结束了才一起回来。”
林歌问:“你去铅市见过那些家长和孩子吗?”
助理有些奇怪林歌为什么会这么问,摇头道:“我今年都快五十了,身体也不如以前,经不起折腾,也没想过离开吉祥镇。幸得胡镇长赏识,在骨瓷厂担任管理,混口饭吃。我想也就只有年轻人,才想着去外面打拼吧!”
林歌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微蹙,陷入思索。
庞飞追问道:“助理,你说的出意外的学校,是我们要去调查的那所学校吗?能和我们讲讲具体的情况吗?”
助理脸色有些发白,赶紧摆手:“这事有些邪门,是小镇的禁忌,说不得,说不得。你们还是明天亲自问胡镇长吧!”
“唉。”
“今天老板怎么回事,等半天了才三个菜,我去催催,诸位先吃着,先吃着!”
助理生硬的转移话题,赶紧起身走向厨房。
一向沉默寡言的庞施没有参与众人的交流,拿起筷子,夹起一夹炒竹笋。
哒。
一副筷子压住他的筷子,庞施疑惑的抬起头,对上林歌的目光,略显疑惑的问:“鲍干员,这菜有问题?”
林歌低声道:“这里有古怪,最好别动这些东西。计划提前,我们今晚就开始调查,趁早了解怨诡魂罐的事。”
“明知道我们是来调查怨诡事件,却不愿意在出事的学校上面多提。更可疑的是那些被送去铅市的孩子和家长。从助理的话可疑看出,目前为止,没人见过离开了吉祥镇的镇民。”
庞飞疑惑的说:“可助理不是说,每逢节假日,去市里的学生都会寄信和打电话吗?”
林歌道:“见到人都可以造假,更何况见不到人。”
“你是指……”庞飞瞪大了眼,一脸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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