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享受如此周到的服务,刘铁匠有些心虚道:“先说好,我这一次只看风寒,无论你们多少医者看,我只出一文钱的诊费。
华诚见状笑道:“这你放心!我华家药铺童叟无欺,无论是谁只要只找一个医者,一文钱的诊金绝对不会变,更别说你可是我们的老主顾了。”
刘铁匠不由脸色一苦,老主顾!谁没事愿意往药铺里跑,每次生病不都要破财,幸好这一次华家药铺仅仅收了一文钱诊金,还算减少点损失。
很快,刘铁匠提着一包草药,心满意足的离开华家药铺。
刘铁匠经常打造铁器,街道上很多人都人认识他,看到他提着草药从华家药铺走出来,很多人都纷纷打趣道:“刘铁匠,莫非你的痈疽又犯了?都说华家的稚童不顶事?你还偏偏不信邪。”
刘铁匠听了,冷哼一声争辩道:“莫要胡乱污蔑人,在下的痈疽早就好了,就是华家的那群稚童治好了的,这一次得的是风寒,也是在华家药铺里看的,才收一文钱诊金。”
“一文钱诊金?”打趣的街坊邻居不由惊呼道,众人原本觉得华家药铺结束义诊之后,会恢复正常诊金价格,众人自然不愿意去看病,却没有想到竟然华家药铺竟然只收一文钱诊金。
如此一来,去华家药铺看病也未尝不能接受,毕竟其他医者的问诊费要得太多了,普通百姓根本看不起病。
随着刘铁匠穿过街道回到家中,华家药铺只收一文钱诊金的消息,已经在街道传开了,便宜的问诊价格,再加上华诚治愈刘铁匠痈疽的先例,以及之前义诊积攒下的人脉,这让华家药铺在百姓心中多了几分信服。
看着一个又一个的患者进入华家药铺,赵洪直接傻眼了,他不明白开封百姓是得了失心疯了么?竟然相信一群稚童,当下连忙安排药童去打探情况。
“什么,华家药铺仅收一文钱的诊金。”听到药童前来汇报,赵洪不由大惊失色道。
药童点了点头道:“是的,每一个看病的患者都如此说。”
赵洪脸色难堪道:“华诚简直是胆大包天,竟然胆敢阴奉阳违,破坏杏林规矩。”
当初史九针出面,就是用杏林规矩压制华家药铺,这才让华家停止义诊,如今华家仅收一文钱的诊金,那岂不是和义诊并无区别。
“不,华家药铺并未破坏杏林规矩,他们采用的是分科诊疗之法,每个人只诊断一科疾病,只收一文钱,如果将华家等人的诊金都加起来,和你的诊金是一样的。”药童脸色古怪道。
赵洪顿时傻眼了,华家药铺的举动让所有人都挑不出毛病来,其他药铺的医师则是一人总揽全科,所有病都能看,收的诊金很贵,然而华诚却反其道而行之,所有人加在一块才能堪比一个坐堂医师,同时也合收坐堂医师的诊金。
随着华家药铺分科诊疗之法,以及一文钱诊金的消息传开之后,华家药铺的生意越来越好,而赵洪的药铺再一次出现门可罗雀的情况。
“我看的可是拉肚子,竟然要这么多的诊金?”赵家药铺好不容易来到一名患者,结账的时候听到了赵洪的诊金顿时一脸不满道。
“一直以来,赵家药铺的诊金就是十文,在下可是并未多要!”赵洪连忙解释道。
“那隔壁的华家药铺的诊金才一文钱!”患者皱眉道。
赵洪连忙诋毁道:“华家药铺不过是一群稚童罢了,哪里会治病,万一要是让人吃坏了,那还了得。”
患者冷哼一声道:“什么稚童?只要能够将人病治好那就是好医师,华家药铺一文钱的诊金同样也能看拉肚子,开的还是同样的药!”
患者一脸不满的离开,赵洪不由头疼不已,这样的事情也是发生多起了,而赵家药铺的生意也越来越惨淡。
然而赵洪却对此束手无策,毕竟他如果将诊金下调,非但不能度日,反而会得罪开封杏林。
这一次华家药铺的分科诊疗乃是必杀技,根本没有医者能够模仿,因为谁家的药铺也没有这么多医师,唯有华家药铺医者多,而且经过大量义诊之后有一定的医学基础。
“如今只能求助师傅了。”
赵洪心中无奈,他如今已经没有办法对华家药铺造成威胁,再拖下去只有倒闭一条路了,为今之计,只能向史九针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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