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狼人,卢平因为这身份受尽了苦楚,但不可否认,狼人的血脉的确有其特殊性。
在某些时刻,它能给卢平一种野兽般的本能。
危险,极度危险!
这便是卢平此刻从天花板上面感受到的东西!
上一次让他有这种感觉的,还是在十多年前对抗伏地魔的那场战争中。
当时伏地魔曾经与邓布利多交手,他们两人爆发出的魔力总量庞大无比,可偏偏却是寂静无声,连一丝不必要的泄露都没有,那样诡异的情景让在场的卢平震撼万分。
如今天花板上传来的感觉,虽然还远远不如伏地魔和邓布利多,但已经有点那种味道了。
强大,能够毁灭一切,却又如此的宁静静谧,好似海底深处的暗流。
若非卢平拥有狼人的血脉,拥有不可思议的直觉,此刻绝对发现不了这样的异状。
“安德烈?”
卢平来不及多想,只能遵循自己本能的判断,攥着魔杖冲到楼上,打开了安德烈的房门。
紧接着,映入卢平眼帘的就是满脸惊愕的安德烈,除此以外并无别人。
“卢平?”
安德烈心中也颇为讶异。
自己很确定在提升魔力的过程中没有丝毫泄露,可就是这样都能被卢平察觉到么?
看来狼人之血给卢平带来的不止是坏处啊。
卢平此时颇为紧张的问了几句。
“安德烈,刚刚有人在你房里吗?”
“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巫师?”
安德烈摇了摇头,满脸都是诧异和无辜。
“没有啊,我房里怎么会有别人呢?”
卢平还不放心,握着魔杖的手没有丝毫下垂,缓缓指向房间里每一个可能藏人的角落。
直到他确认房间里除了安德烈的确再无旁人的时候,卢平才松了口气,靠在窗台上自嘲了一声。
“看来我是在野外待久了,疑神疑鬼的产生错觉了。”
“没事了。”
说着,卢平放下了魔杖,试图找点话题缓解一下尴尬。
他看向窗台外面,眼睛亮了起来,对着安德烈惊奇的道。
“嘿,这是打人柳?”
“我的天,这玩意可是出了名的难以栽培,迄今为止都没听说过有人移栽成功。
我还以为只有在霍格沃茨才能看到这个暴躁的家伙,没想到你的窗台上还能看到一盆?!”
“梅林在上,这小东西的长势可真不错,郁郁葱葱的。”
卢平一语既出,本打算送客的安德烈身体突然一僵,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这几天着实太忙,以至于他都把打人柳的事情给忘到脑后了。
而且在他的潜意识里,打人柳那么久才长出一根新枝条,估摸着成长时间肯定挺久的,说不定是数以十年计算。
到那时候,就算它反了天了,说不定安德烈都能够弄个鱼缸养克总了,翻不出安德烈的手掌心。
结果这才多久,卢平就说它已经郁郁葱葱了?
安德烈一个箭步窜到了窗台边上,顺着卢平指的方向看去。
在那里,花盆中的打人柳已经长出了十余根枝条,绿意葱茏,随风摇曳。
……
在寒暄了一阵,将卢平送走以后,安德烈的目光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这打人柳的事情看来是得尽快处理了。
自己必须得确认一下它是否有敌意,若是有的话,按照它这样的成长速度,说不定哪天就从花盆里长了几根触手出来,蹦出来跑了。
那可是一个比皮尔逊不知道大多少的威胁。
安德烈迅速拿出了一张空白的羊皮纸。
他记得上古卷轴中有能够侦测生命体的法术,并且能够确认该生命体是否具有敌意。
一番搜索之后,安德烈很快就找到了这个名为“生命探测术”的法术。
看着它需要耗费的高昂反响程度,安德烈也是一阵牙酸。
反响程度啊反响程度,你怎么就这么不经花呢?
但为了尽早确认这东西是否有威胁,安德烈还是咬牙将这个高等级的法术兑换了下来。
就当是又学习了一种操控魔力的规则吧,反正也亏不到哪去,安德烈如此安慰着自己。
在这个法术被安德烈彻底理解后,安德烈低声吟诵,体内的魔力大量涌入双手。
接着,一圈无形的波纹就从安德烈的手中扩散出去,笼罩了整个洛夫古德家。
下一刻,安德烈看着反馈到自己脑海中的图像,突然就满脸懵逼。
这事情,怎么跟他想的好像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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