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可以来欺负他,他从来不还手。
有时也会躺在床上,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床前的月光默默流泪。
他很想一个个干掉欺负自己的那些小孩、大人。
可他不能,因为家里还有一个深爱自己的奶奶。
老人家八十多了,没了自己可怎么办?
听老人家说,祖上也富过。
所以留下了这么几间大瓦房。
土坯大瓦房,听起来低级得不行。
可这年头,有住的地方就烧高香了。
至于为什么祝家老是逮着自己不放,可能与老一辈的人有关。
奶奶口中老是说,祝江家爷爷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人称祝老贼。
马景澄在奶奶的唠叨声中长大,对祝家没有什么好印象,又加上祝家人经常来欺负自己,敌对的概念已经形成。
可能祝家那些后辈也是在上一辈人灌输中长大,所以见着马景澄就要欺负。
而此刻的马景澄十分清楚,讲道理是不好使的,在这里,就看谁不要命。
这些天,他注意到一个现象。
有的人不要命,那是真不要命,这种人,人见人怕,都躲着。
而有的人不要命,马景澄怀疑是装出来的,这种人,和人有说有笑。
只有狠人才不被人欺负。
在别人的地盘要按照别人的规则来办事。
做一个聪明人的对手就是比他更聪明,做一个不要命人的对手,那只能比他更不要命。
“你放开小江。”
祝英华再次怒视祝英兵,对着马景澄说道。
马景澄松开了祝江头上的手,缓缓站起身,手里的石头却还紧紧握着。
“江哥!”
“小江!”
祝家人一拥而上,急忙关心起地上的祝江。
“小江,是哪个打嘞?”
不一会儿。
祝江的父母也来了。
祝江妈妈霍美美蹲下看着自己儿子被打得满脸是血,心疼起来,“小江你有没得事?”
“二伯,是马景澄大嘞!”
祝家一个小孩在看见怒气冲冲的祝英精之后,急忙指着马景澄告状。
“你个杂种,我肏你家先人嘞,老子今天不埋你在这点,老子还算人吗?”
祝英精径直走向马景澄。
马景澄一眼不发,眼露杀气地盯着告状的祝文。
这时,旁边想起一个谩骂声:“你们众大一群人,死了算了,还敢不过一个没爹没妈嘞!”
马景澄扭头一看。
全都到齐了。
说话的人正是祝家老二,黄优优的丈夫,祝英年,“大哥,今天不能放过姓马嘞!”
“来一个死一个!”
马景澄盯着祝家人,“来两个死一双,来一群死一窝!”
围观的人已经很多了。
大家都靠得比较远。
“小龙,去屋头把铡刀给我拿出来!”马景澄对着一个小孩说道。
那是和他玩得比较好的一个。
“小龙儿,不许去!”
随即被家长阻止。
“你们想干什么?”
声音从外围传进来。
围观的人纷纷让开,一个梳着油亮大背头的人走了进来,“无法无天了是不?”
一个小孩赶紧跑过去,“二姨爹,我江哥被马景澄打了。”
这时,外面有人开始议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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