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郎,我们现在在哪了?”
有了卢十四之后,郭戎逐渐变成了甩手掌柜,以至于卢十四到现在还都不知道郭戎是个路痴。
卢十四拿出从吐蕃人手里缴获的地图,看了一会指了指。
“哎,我们现在应该是这里吧!”
“终于快离开吐蕃的地盘了,到了草原就好了!”
兴奋之余,郭戎甚至还哼起了那首那很喜欢的歌。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
看着突然放歌的郭戎,卢十四的脑海也开始飞跃,相比较郭戎,卢十四对长安有更大憧憬!
阎卿!
这是曾经自己在沙洲时候的名字。
虽然不知道郭戎是从哪里听到的那个名字,但是都唤醒了他(她)对于曾经的记忆。
国仇,家恨,忍辱苟活,被吐蕃人奴役,受尽折磨和屈辱,出身沙洲的他,虽然年龄与郭戎相仿,但人生的经历远远比郭戎要复杂太多。
因为他出身沙洲,因为他本姓为阎,因为他的父亲叫做阎朝!
不过两人相对悠闲的旅程,在进入伊州之后被打破了。
作为河西北道真正中心,以及防御回鹘的重镇,伊州的兵马密度是其他地方不能比拟的。
七天之内,两人连续遭遇了三波信使以及两波的探马。
好在这里依旧属于吐蕃人的内线,无论是信使还是探马都没有超过3人。
郭戎的伤势已经恢复大半,每日挥刀练习,再加上猛吃猛喝,卢十四的胳膊上终于有了一点肉。
虽然用胳膊还是拉不开三石的强弩,但是勉勉强强的可以用脚踩着拉开,卢十四终于摆脱了给三石弩装箭都能把自己拉抽筋的程度了。
卢十四能够自己给弩装填弩矢,意义重大,不得不说用弩这东西是有天赋的,卢十四的天赋就比自己要高!
郭戎不得不承认卢十四在弩的使用方面真的是很有天赋,五十米内弹无虚发,已经可以成为郭戎的助力!
三人以下的吐蕃信使或者探马对他们两人根本毫无威胁,往往“嗖!嗖!”两弩再加上郭戎的步槊,就能轻松结束战斗。
如果不行就再来两下,反正也不是吐蕃人的精锐,锁子甲是抵挡不了强弩的,弩矢这东西虽然珍贵,郭戎那还有还几百,足够他们用到长安了。
连续的实战之下,卢十四从心理素质到战斗素质都取得了大幅度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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