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却不为所动,他继续拉着贾张氏往院外走:“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你在这大院里闹了这么久,把大家都搅得不得安宁,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长记性的。”贾张氏见状,赶忙看向秦淮茹和棒梗:“你们快救救我啊,我不能去派出所啊。”
秦淮茹急忙跑过来,拉住傻柱的胳膊:“傻柱,求求你了,别送我婆婆去派出所,她年纪大了,糊涂了,你就饶了她这一回吧。”
棒梗也在一旁说道:“叔,我们不闹了,你放了奶奶吧。”
傻柱看着他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但他依旧紧紧抓着贾张氏的胳膊,严肃地说:“今天看在秦淮茹和棒梗的面子,我就先放过你。但是你得保证,以后不许再这样无理取闹了,要是再有下次,我绝不轻饶。”
贾张氏如小鸡啄米般点头:“我保证,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傻柱这才松开了手,贾张氏瘫坐在地,心有余悸地喘着粗气。
“好了,大家伙都散了吧,等会一大爷回来了,看到你们都围在这里,肯定会发火。”
住户们纷纷离开了。
贾家的人回到了家,在秦淮茹和棒梗的搀扶下,灰溜溜地回到了家。一进屋,她那股子泼辣劲儿又来了,一屁股坐在椅子,开始破口大骂。
“那个阎解成,简直就不是个东西!他害死了我的重孙子,还敢还手,他不得好死!”贾张氏一边骂一边用手拍着桌子,桌的茶杯都被震得晃动起来。
“还有那个傻柱,他以为他是谁啊?竟然敢拉着我去派出所,他就是和阎解成一伙的,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他凭什么管我们贾家的事?哼,我看他就是想巴结阎家,没安好心。”贾张氏气得满脸通红,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那一道道深深的皱纹因为愤怒而扭曲得更加厉害。
秦淮茹在一旁皱着眉头,急忙劝道:“妈,您就别骂了。今天这事儿本来就是我们不对,您再这么骂下去,要是让别人听见了,又该惹麻烦了。”
贾张氏却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你懂什么?我们贾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还不能骂了?那个阎解成必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还有傻柱,他今天这么对我,我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棒梗也在一旁附和道:“奶奶,您说得对。阎解成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得让他付出代价。”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贾张氏和棒梗现在都在气头,一时半会儿是劝不住了
李卫东从轧钢厂回到四合院,傻柱把事情跟他汇报了一遍。
李卫东也惊呆了,这帮家伙特太会玩了吧。
“傻柱,这次的事情你做得很对。”
得了李卫东的夸奖,傻柱高兴得眼睛眯了起来。
他非常清楚,现在的李卫东已经算是轧钢厂里的头号红人了,只要有李卫东的帮助,他肯定还能进步。
晚,夜幕笼罩着四合院,贾家那简陋的屋子里,昏黄的灯光摇曳着,勉强照亮了这一方小小的空间。桌摆着几个粗瓷碗,里面盛着的是颜色暗沉的棒子面粥,没有什么配菜,只有一小碟咸菜
棒梗端起碗,“呼噜呼噜”地喝着棒子面粥,那粗糙的口感让他微微皱眉,但饥饿还是驱使他快速地吞咽着。秦淮茹则默默地吃着,眼中满是忧虑,她看着这清汤寡水的食物,心里盘算着明天该怎么为这个家再找点吃的。贾张氏一边嘟囔着日子的艰难,一边艰难地嚼着咸菜。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贾张氏皱了皱眉头,放下碗筷,起身去开门。当她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是易中海时,顿时火冒三丈。
“哟,是你啊,易中海。你还有脸来我们贾家?”贾张氏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愤怒和不满,“今天我们贾家被人欺负成那样,你怎么不出来帮忙?
易中海被贾张氏这突如其来的一顿骂弄得有些尴尬,他清了清嗓子,试图解释:“贾张氏,你先别生气,这事儿我也是刚知道,今天我有点事儿出去了,回来就听说了,这不是来看看你们嘛。”
贾张氏却根本不听他的解释,继续骂道:“哼,你就会说好听的。我们贾家都快被人踩在脚底下了,你现在来有什么用?你就是个见死不救的家伙,我以前真是看错你了。”说着,她就要关门,不想再理会易中海。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那愤怒的脸,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地把藏在身后的一袋子大米拿了出来。
贾张氏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原本愤怒的表情瞬间凝固,紧接着就换了一副讨好的笑容。她那原本准备关门的手也停了下来,迅速伸出去想要接过那袋大米。
“哟,老易啊,你这是……快,快进来屋里说。”贾张氏的语气变得温和又热情,和刚才判若两人。她一边说着,一边侧过身子,给易中海让出一条路。
易中海嘴角微微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提着大米走进屋里。
像贾张氏这种老婆子,别看咋咋呼呼的,却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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