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政宗,就由我来替你斩断罪孽吧。
言灵·刹那
犬山贺和鬼化的栗原雄介擦身而过,长刀仍在鞘中,犬山贺保持着出刀前的姿势。
只有昂热能看清,犬山贺在和栗原雄介擦身的瞬间就斩完了一整套的居合!
但这还没有结束,栗原雄介的身体素质太过于强大,能破除鬼化状态下的办法只有两个:特殊制作的武器,和暴雨般的进攻。
犬山贺再度转身,化为叠影,第二次和栗原雄介擦肩而过。
目视!吐纳!鲤口之切!拔付!切下!血震!纳刀!第二轮居合斩,言灵刹那和时间零加持下的神速一刀斩!
但这还没有结束,紧接着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暴雨般的刀光一层一层叠了起来!犬山贺最后一次将长刀插入刀鞘,时间恢复流动的瞬间,震天的声响宛若战斗机的音爆!!在场的所有人都捂住耳朵,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
他们挣扎着看向战场中央,却发现犬山贺正用一种悲哀的眼神看着僵在原地的栗原雄介。
栗原雄介张了张嘴,看了眼远处跪坐在地上的橘政宗,散掉了。无数的碎块伴随着滔天的血水,稀拉拉的铺在地上。
他死了。
犬山贺背过身去,看向不远处的昂热。平时风度翩翩的昂热正用一种慈祥的眼神看着他,犬山贺只觉得心里一暖。他像个等待老师表扬的孩子一样走了上去。
他一脸骄傲。
“结束了,你做的很好。”昂热将手放在了犬山贺的肩膀上。
“很遗憾,还没有。”
清澈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众人回过头去,看到一个年轻的男孩从火焰中走了出来。
熊熊的烈火在他身边燃烧,他手上拖着一个黑影,脸上洋溢着和火焰一样热情的微笑。
他走到近前一把扔出了手中的黑影,众人看去,发现那是一个穿着侍者服饰、带着面具的男人,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还在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
“校长,还没有结束。”杜宁在昂热关切的目光中微微点头,示意自己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然后他指着侍者:
“他直勾勾的坐着电梯,直勾勾的来到我的房间,拿出了一把能打开我房间的钥匙,侵入了我的房间。”
“我很好奇,蛇岐八家为客人准备的房间安全度有这么低吗?”
“有谁能给我个解释吗?”
听到他这么说,众人纷纷看向跪坐在地上的橘政宗,他嘴角还有着鲜血,那是鬼化的栗原雄介造成的。他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神情呆滞。众人只当他还在心痛栗原雄介的死亡,纷纷发出长长的叹息。
只有杜宁知道橘政宗为什么呆滞,他目视着橘政宗的眼睛,双眼泛上一丝笑意,是那么柔和。但在猩红色的左眼衬托下,却又那么狰狞。
想不到我还在这里吗?
“啊啊啊啊啊!!”凄惨的吼叫声突然响了起来,众人向源头看去,却发现刚才一动不动的侍者服男人正在惨叫。他在地上拼命的抖动着,就像一只铁锅里跳动的鲶鱼。
杜宁轻哼一声,侍者似乎听到了一般猛然睁开眼。他看了看周围的人和物,恍然大悟一般的大吼:“我知道了!这一定是第三百个!还有完没完!”
赤金色!!
犬山贺迅速来到杜宁的身前将他挡住,昂热是不需要他的保护的,他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保护这个小学弟。粗重的呼吸在空气中回荡,在场的无一不是混血种最精英的存在,他们都知道赤金色的瞳孔意味着什么。
“次代种”昂热棺盖定论,反手抽出折刀砍在侍者的大小腿的交界点,回过头来看着橘政宗“你们的确得给一个解释了。”
“我们可以给出解释!”失魂落魄的橘政宗像是突然睡醒一般站起身“请允许我们将这个怪物带回蛇岐八家,我们会从他身上审讯出指使者的讯息,然后我会亲自出手,将他们一起挫骨扬灰!”
打得一手好算盘啊!杜宁歪了歪头。
他大概知道橘政宗的目的是什么,所谓的审讯指使者不过是个笑话而已,橘政宗真正的目的,大抵是向分身询问杜宁的有关讯息。实力、言灵、身体素质、战斗风格。橘政宗对杜宁的这些讯息一无所知。若是真是让侍者被他带回去了,恐怕最后也只得到一个不了了之或是祸水东引的结果吧。
“不用了。”杜宁脸上洋溢着阳光般的微笑“我知道指使者是谁,我要的解释不是这个。”
什么意思?众人疑惑了,你知道指使者是谁,还要什么解释?
“我要的是态度。”杜宁看着橘政宗,指着地上的侍者“我要你亲自出手。”
橘政宗低着头,众人都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地上的侍者怒瞪着围起来的众人,不停地嘶吼着‘来啊杀了我啊"之类的言语。
一道刀光一闪而过,橘政宗没忍住挑了挑眉头,昂热刚才在一瞬之间就割掉了侍者的舌头。
他沉重的站起身“我还是觉得...”
“哦...我知道了”杜宁打断橘政宗,看向犬山贺“犬山前辈,橘先生好像没有刀。”
犬山贺瞬间明白了杜宁的意思,但他不明白杜宁为什么要在这种条件下让橘政宗亲自出手,他回过头来看了看昂热,在昂热的微微点头后将刀递给橘政宗。
橘政宗慢慢的接过刀,沉默了一会儿后还是将其举了起来。
“对了”杜宁歪头看着橘政宗,用孩子向老人索取礼物般的声音说:
“他的恢复力比较强,一定要多砍几刀,就从...面具开始吧...”
橘政宗看着他,点了点头,嘴角浮上一丝勉强的笑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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