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坡13,厉害吧!”杜宁眉飞色舞,一副攀比成功了的模样“你们老板顶多送你们四或者五,肯定没我的好!”
神经病,酒德麻衣转身就要离开。
“对了,怎么来的就怎么走,楼下不是很方便。”杜宁说。
酒德麻衣啐了一口,走了。杜宁静静的看着电视,没有说话。
“怎么就让她走了,我还没要签名。”
‘杜宁’、也就是明回过头,看着沙发上小口小口品尝着爆米花的杜宁叹了口气。
“过后还会见的,而且你真的不打算问我什么吗?”
“问什么?”杜宁咀嚼着嘴里的爆米花,明安静地注视着他,许久都没有说话。
“好吧好吧。”杜宁坐直了身子反问道“咱们认识了多久?”
多久吗?明在心里算了算,好像的确很久了啊...
“大概十四年?”他说。
“对啊,十四年了。这十四年里你害过我吗?”
“好像没有”明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还说那么多干嘛。”杜宁轻轻丢出一颗小小的爆米花,雪白中央泛着黄色的球形爆米花划过一个漂亮的抛物线,砸在明的脑门上。
“到现在为止咱们的并没有什么矛盾冲突不是吗,咱俩共用一个身体你也害不了我。”
明怔了一下,然后突然笑了,笑声很大。杜宁用‘你是个傻逼吧’的眼神看了他很久,他嘴里才蹦出一句话来:
“你现在这无所谓的模样,跟刚见到你时完全不一样啊,那时候你还一个劲的护着自己的包,看上去就像里面放着你娘的骨灰盒一样。”
“傻逼”杜宁说“快给我放下一场,虽然美女耍帅很诱人,但只让他死一次达不成路鸣泽的要求吧?”
“行行行,你想看什么?”明无奈地笑了笑“月读里的时间流速和外面不一样,现在的赫尔佐格已经死了九次...十次了。”
“从前往后放吧”杜宁脸上流露出一丝感兴趣的神色话语猛地一转
“路明非,但别放太多,我怕看多没感觉了。”
“好...”明顿了一下
“你叫错啦,记好了,我叫明”
.
赫尔佐格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就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还在。他又摸了摸脑袋,还在。然后又摸了摸下体,也还在。
呼——
他深吸一口气爬起来,疑惑地打量着看到的一切。
这是一间摆满工具的屋子,铁迹斑斑的铁制手术台、锋利的刀具、切割骨骼用的齿轮、空中垂下来的铁钩,加上空气中弥漫的血腥位,这里看起来根本就是一处屠宰场。
这是哪里?赫尔佐格皱起眉头打量着那些物品。他注意到对面的墙壁是由玻璃砖砌成的,里面有着无数深黄色的积水,水下沉着无数白色的牛羊骨,他隐约在里面看到了一些漂浮着的白色身影。走上前去,他发现那是一些形如幼蛇的生物,它们刚刚长出白色的鳞片,却已经有了锋利的骨质爪和狰狞的肌肉。
这些,全是死侍,胎儿形态还未长大的死侍!
赫尔佐格吃惊的后退了几步,在日本竟然还有其他人在和我一样研究死侍?
“这些都是你做的,不是吗?”
谁!
赫尔佐格连续转头,寻找着声音的来源。但空荡荡的屋子除了那些怪物,哪有一个活人?
“哈,我大概明白了,他会给你们这些身体注入一定的记忆,却又不会注入过多的细节。这是怕你们意识到自己是替身后的取而代之吗?”
“有意思,有意思。”
“谁!你出来!”赫尔佐格暴怒的嘶吼着,随手拿起手术台上的刀具在空气中乱舞,看上去就像个恐怖电影里看不见鬼的疯子。
啪...
细微的声音传入耳膜,赫尔佐格回过头去,却发现看似坚不可摧的玻璃墙壁上竟然有了一道裂隙。
呼吸猛然停了一瞬,他惊恐地向后退去。
但那丝裂痕却没有给他逃跑的时间,它们迅速扩散,蛛网一样密集的丝线迅速将整片墙壁填满。砰的一声,它们碎裂了。
无数白色的身影顺着喷涌而出的积水挤满了整个房间!它们发出尖细的哭声,像是篮子里的鲶鱼一样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而赫尔佐格就在它们中间。
刺啦——
第一个咬到食物的胎儿欢叫了起来,新鲜血腥味开始扩散,所有的死侍胎儿疯了一般向中心挤去,开始撕咬。
赫尔佐格想要呼喊,却发现他喊不出声,一只死侍胎儿咬掉了他的喉咙。他想要推开他们,却发现他早就没有了手。
他眼睁睁的看着无数的怪物撕扯着自己的血肉,剧烈的疼痛疯狂的刺激着他的大脑。他真的还有大脑吗?或许是没有了,可是,为什么他的感官还是这么强烈?
绝望的赫尔佐格可能意识不到,死亡对他来说已经是一种解脱了。
他永远,永远无法到达死亡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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