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痒持续了一天一夜。直到她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接触了一根针线为止。
妖姬的右手不痒了。
随后,她鬼牵手般,没日没夜地用兽皮、棉花缝衣服。想休息一下都不能。
因为一休息,右手就痒得要死。
血珍珠是何许妖也。望着自己手掌的异动。立刻意识到这是武十一又惦念有右手伺候他时候的好日子,与她争夺手的控制权了。
在鬼手为武十一缝制被褥暖衣的时候,武十一八成正猫在被窝里,做那些肮脏的梦!
为了不让自己的手继续胡作非为,妖女使出浑身解数来对抗武十一的意识和佛法。
十几天抗衡下来。妖女内心的争斗最终在昨天有了结果。
她一共给武十一做了一套棉马甲、一套皮毛一体、一具獐子皮被褥。
被褥还是能睡双人的那种。
望着自己和心魔抗争的“累累硕果”,血珍珠的脑子都是麻的。
于是在昨天晚上飘雪花的时候,这女妖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
她和武十一之间的牵扯,躲避、抗衡都是没有用的。
他俩需要沟通,他俩必须要有一个结果了!
于是,女妖便在宵禁之前,化作一团黑气,进入了武十一的房间。
然后又因为手痒痒,给武十一生了个炭火盆,暖了酒。
“所以我找你是很认真来谈事情的。”妖女望着自己的右手,一声无奈道,“咱们两个人的事情,得有个解决的办法。”
“是呀!”武十一提建议道,“要不你把玉儿剁下来,还给我?”
妖女蔚为震惊地望着武十一。
她自己的手,凭什么要还给他?
“不方便剁?”武十一没理解妖女的眼神。
于是他建议血珍珠道,“我可以代劳。我最近学了许多新招式。保证让你满意。”
“这手自古以来,就是我的!”血珍珠重点强调。
“这样呀!那难办了。”武十一挠挠头,又讲,“你看你不愿意剁手。也杀不了我……你想找帮手,唤你娘?”
“我发过誓,日后要杀了你!”妖女倔强地回答,“既然说要杀了你。就必须是亲自杀!”
“你太较真了……等等!”武十一感觉血珍珠的话和眼神双双不对。
因此,他问她道:“你是不是已经有一个办法,又能亲自杀了我。还能绕过玉儿对我的保护!”
“你很聪明!”血珍珠垮了武十一。
但听在武十一耳朵里特别不是味。
而接下来血珍珠的话,越来越不是味,越来越不像人话了。
血珍珠口气柔软的恳请武十一道:“武先生。我可不可以请你……自我了断一下。然后我吸干你的血脉。这样我就自由了。”
武十一听了这话,感觉这妖女的脑子是不是被佛法腌得走火入魔了。
“你别误会。我不会让你白死的。”妖女态度十二分认真地告诉武十一,“我娘是七品巫女。会拉尸体。等你死了,我求她做个法阵。用最好的药材把你再拉起来。”
“……”武十一呆呆地看着她。
血珍珠继续瞪着水汪汪的眼睛,激情澎湃。
她讲:“再起来之后。我保证你就是三级大妖了。一不用吃饭,而不用喝水,三没有痛感。除了阳光都不怕!这样的好事,别说你这样的凡人,就是小妖也是碰不到的。”
血珍珠在不懈余力地渲染着武十一死后的美好生活。
但武十一感觉,这件事儿……要试试就逝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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