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了。
片场乱成一锅粥。
鲁朗躺在地上哼唧,陈然虽然暴怒出手,但深知分寸,这棍子打他背上全是皮肉伤。
要是照着脑袋上来一下,鲁朗可以挑好看的骨灰盒了。
陈然肯定没这么傻,他深知暴力不能解决问题,但能制止事态恶化的时候,陈然不会当不动手只教诲的圣人。
教训舍友和揍鲁朗都是一个道理。
“冬姐。”陈然理都不理鲁朗,扶着哭得梨花带雨的井筎冬到一旁休息。
井筎冬眼泪汪汪,用矿泉水疯狂漱口,嘴角都被她用手擦破流血。
等生理和心理上的恶心稍稍减弱,井筎冬意识到,陈然这次为她闯大祸了!
往轻说这是摩擦冲突,往重说鲁朗完全可以咬死是陈然持械伤人。
这可是要蹲局子的!
“小陈,是我...我对不住你。”井筎冬满脸着急,刚才被假戏真做,她慌了神。
吻戏被占便宜是常有的事,床戏被真办了的也不是没发生过。
井筎冬应该听前辈的建议,戏前吃些大蒜和韭菜包子,可她受不了那个味道。
“没事儿,冬姐。”陈然不后悔,“他想怎么样都行,我接着。”
很快,沈方舟带着姜潇雅来到片场。
鲁朗身上的皮肉伤连血都没见着,但他还躺地上装蒜。
“怎么回事?”姜潇雅脸色很不好。
付英齐思索片刻,一五一十地告诉姜潇雅刚才发生了什么。
听完后,姜潇雅的眼神要吃人。
她冷冷地看向躺在地上的鲁朗,“还不起来?!”
“那小子把我打伤了,我一定去告他!”鲁朗像个泼皮无赖,躺在地上不起来。
“去告,你去告!”井筎冬在一旁激动地拍桌子,“我马上就去报案,我要告你骚扰。”
这下轮到鲁朗进退两难。
挨一棍子连鉴定伤残级别都鉴定不出来,骚扰可不行,警察一定会调查。
井筎冬好歹算个演员,怎么能如此不顾惜名声呢!
“你别往我身上泼脏水,现场这么多人呢,我哪儿犯事了?”鲁朗色厉内荏,“报警啊,到时候停工,大家都别活!”
这句话是在向姜潇雅施压,遇到其他投资人,可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公平点的各打五十大板,偏心些的会尊重腕儿更大的那个。
在鲁朗的意识里,他已经拿捏了姜潇雅。
现在陈然惹他,鲁朗诉求很简单,加钱。
不加钱,这戏不演了,还要和陈然耗到底。
一停工,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重启的,关系闹僵了,对姜潇雅百害而无一利。
“那好啊,停工。”
鲁朗做梦也想不到,姜潇雅没有权衡利弊,反而强势叫停,“沈方舟,剧组停工,什么时候把害群之马治好,再考虑开工的事情!”
说完,她给陈然一个眼神,陈然心领神会,跟上前去。
鲁朗脸色阴晴不定,他左眼皮开始乱跳,姜潇雅...要做什么?!
“老板。”陈然跟着姜潇雅来到办公室。
“叫学姐。”姜潇雅揉揉太阳穴,“学弟,说说具体什么情况。”
付英齐那边一套说辞,但姜潇雅更相信陈然。
陈然把鲁朗假戏真做强吻井筎冬的事全盘托出,姜潇雅的眼神已经杀气满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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