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一望,见皇似乎要倒下。
不好,皇这是中暑了的状况。
“爹!”我急叫,生怕皇倒下,挣脱役卒的手,慌忙爬到皇跟前。
“爹!”只听到小果子也是一声大叫,竟然也是爬过来了。
“爹!”小果子抬眼看我,妈妈的,这爹一句来爹一名句去的。
“爷爷,你看你爷爷!”我说,“好象中暑了!”
幸亏我爬过来及时,皇没有倒到地,热的身子极是发烫。
我将他轻轻的放在地,想着这样不行,得将衣服脱了。
“将爷爷的衣服脱了!”我向小果子使眼。
小果子一怔,明白了似的,立即行事起来。
这中暑了的人,就是要宽衣降温,平躺自然。
“拿水来!快点!”我叫,回头呼旁边的役卒。
其中一个役卒连忙往后堂跑去。
“这成何体统!”师爷叫着。
“我爹这是要有事,我要剥了你的皮!”我抬头对师爷说,发现康文树早已退下堂去了。
“阿荣,守着!”为了皇的安全,我不得不要求阿荣提高防护级别,别说是一个役卒,就是这站在旁边的几个,相信都不是阿荣的对手。
阿荣吐着舌头,好象没听懂我的话似的。
“阿荣!”我正在解皇的衣服,抬头见阿荣可怜的望着我。
“你这是要逆天了?”我说,转念一想,阿荣是少爷,我不能这样对他说话,“你防着点。”
果然,阿荣低下头,走到我旁边,抬头看那些役卒。
“水来子!”一个老役卒端着一碗水来。
我将皇的衣褪开,让胸膛敞着,我想含水喷洒。
“热人不能这样的!”老役卒说。
“为什么?”我不解。
“你这平躺解衣是正确的,但不可喷水,只能用布擦身,以求降温。”老役卒说。
“多谢!”我说。
想到堂党当今天子,竟然赤膊躺在知府堂中的地。
这要是有一个三长两短,我朱德才就算有三条命,也不够呀。
这样肯定不行,我抬头见康文树及师爷都退到堂后去了,只有役卒们守着,似乎等着皇醒来再将我们关押。
“老人家,你把这个交给知府大人。”我将皇给我的救急应牌拿出来,想到这个时候了,必须先救皇再说。
“爹,呀,老爷,这。。。。。。”小果子似乎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等下要康文树吃果子!”我说,“他太嚣张了!”
果然,只听得后面脚步声传来。
“皇,皇!”康文树后脚踩着前脚从牌坊处跑来,满头大汗的。
见到躺在地的皇,再看着我。
“跪下!”我叫。
“啊!”康文树似乎是明白了,似乎是倒下的,颤颤微微的跪下。
“都跪下,跪下!”师爷也连忙招呼众役卒。
“知道我爹是谁了吧?”我侧眼看康文树。
“知道,是爹。。。。。。也是我爹!”康文树爬着抬头看。
“不是你爹,你爹没这个福气!他如果有你这样的儿子,恐怕早就气死了!”我没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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