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来到李希颜的院落。
朱枨觉得自己通透了很多。
一件重要的信息没有很多消息的左证和参考是无法明白其中道理的。
反之。
在这么多天接受到越来越多消息的朱枨,想明白了李希颜的政治思想以及现阶段老朱的政治思想。
再次站在李希颜院门前已经略带一点嫩色的枣树前,朱枨久久的驻足。
知道答桉的恐慌和惊喜让他踌躇不前。
李希颜的书童小超就在门口安静的等待着迎接朱枨进门。
“殿下您带个锤子?”书童表示非常的疑惑,忍不住的发问。
“自然是解题!”朱枨笑了笑,坚定了自己的决心,而后提着铁锤走进了李希颜的院落。
朱枨这些时日闲暇的时候就会来院中思考。
因为考题的缘故,每天夜晚水缸里面和水塘里面结冰,第二天都会被清掉冰面,再次注入新水。
看起来,水缸连槽和水塘一如既往。
从李希颜给他的那封老朱的政令他就明白,这是一件关于天下一统的考题。
更应该说。
是一道何为天下一统的考题。
认真观察水塘,水塘中间的地势略低,呈中间低周围高的地势,活鱼在大冬天的喜欢往水深钻。
所以,这就是强干弱枝的国策。
认真观察水缸连槽,中间大水缸的水位线要高于同等高度水缸的水位线,水槽呈内高外地的形式。
这同样是强干弱枝的国策。
“澎!”
朱枨狠狠的一锤子砸掉了水塘的堤坝,装着满满一水塘的水从破开的堤坝上如江河决堤般倾泻了出来。
灌满了整个院子。
院子里面的水又向着排水沟向外翻涌,直到彻底的渗透在地面。
游鱼有些从缺口翻涌了出去,但更多的开始向着中间的深水处聚集。
上百条游鱼最终只能汇聚在中间深水处,拥挤不堪,且在深水处的水,已经不多了,可能只需要四五日的暴晒,四五日的冰冻,游鱼将无生存之地。
朱枨拿着铁锹将池塘堤坝重新堵了起来。
但此时,原本几近溢满的水池,只剩下中间深坑里面的水,其他地方,只剩下干枯的地面。
这需要一个人挑几十石的水才能恢复决堤前的水量,至于天降雨水四时不同毅然不可能再恢复。
江河决堤,河流改道,湖泊迁移,莫不是这个道理。
若这是天下,一处决堤而天下乱!
“澎!”
朱枨再次一锤子敲碎了一个外边的水缸。
水缸中的水顷刻间四散,速度飞快。
所有水缸水位线都高于水槽,开始迅速的往被他砸掉水缸的连同的三道水槽流动。
轻轻的关闭流通向被他砸烂水缸水槽的三道闸门。
顷刻间。
原本本应该流动向破碎水缸水槽的水,停止了流动。
整体的水缸水位线,只生出了一丝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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