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就听我的,他许一朝不跪下磕头,咱决不能回去。”
胡老二愤愤不平,一个劲的拱火。
“还反了他了,咱们就这么僵持着,我就不相信他能不管他儿子,到时候不给个十万八万,咱不能轻饶他。”
许一朝渐渐在乌城有了名声,特别是北广场后面拆迁,许一朝的城建公司负责拆迁,连大街溜子武利现在都在许一朝的城建公司做事,那名头就更响亮了。
跑路回来的胡老二被人抓住之后差一点给人家打成猪头,结果胡老二仗着是许一朝小舅子,竟然抖起来了。
这段时间胡老二没少打着许一朝小舅子的名头在外面招摇,每次要挨揍的时候这家伙就把许一朝搬出来,谁敢动他就让他姐夫带着武利找人家报仇,身边还多了好些个狐朋狗友,成天不是喝酒就是耍酒疯。
也只有这种时候,这家伙才会喊许一朝是他姐夫,平常都是一口一个许一朝。
“又要钱,不是才给你两千块嘛。”
胡翠芬杏目圆睁,不满的瞪了胡老二一眼。
胡老二悻悻的耸耸肩膀,又往前凑了凑道:“姐,这次你回来,带了多少万呀,听说许一朝去宁市挣了老鼻子钱了,起码有好几十万呢。”
“成天就惦记这点狗屁倒灶的。”
“姐,我这可是为你考虑,许一朝这个泥腿子现在可能挣钱了,这男人有钱就变坏,你不把钱拿在手里,怎么能有保障。”
胡翠芬瞪了胡老二一眼,这次倒是没骂他,反倒是面露思索之色。
“姐,我可是听说了,许一朝现在和那个张文雅可是走的很近,那个张文雅还在许一朝婚介所做事呢,你不防着他点怎么行。”
“你听谁说的?”
“乌城哪个不知道。”胡老二恨铁不成钢的拉长声音道:“你去外面看看,许一朝那个婚介所可是张文雅在管着呢。”
“行了,别说了。”
胡翠芬烦躁的摆摆手。
胡老二不知道,她自己却是清楚。
她和张文雅同住一条巷子,可张文雅从小就受那些男生追捧,工作之后更别提了,厂里干部还有外面那些有点钱的人都对她献殷勤。
自家父母时常拿她跟张文雅做比较,对于胡翠芬来说,张文雅就是别人家的小孩,哪怕张文雅拉个屎,老胡家都骂胡翠芬拉屎的姿势不对,要跟人家张文雅多学。
后来许一朝也经常出现在张文雅身边,两人越走越近了,张文雅面子薄,有时候约会要拉着胡翠芬。
看着两人越走越近,胡翠芬身边不是泥腿子就是歪瓜裂枣,青春期的躁动加上莫名对张文雅的怨恨,终于找许一朝让他帮着给表白情书的时候胡翠芬下了黑手。
那时,她未必是真的喜欢许一朝。
纯粹是许一朝长的不丑,又想把许一朝从张文雅的手里抢过来,恶心张文雅。
没想到两人刚在一起没多久就怀了孩子,只能奉子成婚了。
“不行,我要回去。”
胡翠芬说着就站了起来。
此刻,她的肚子已经圆滚滚的,走路都只能是小碎步了。
“姐,你糊涂呀,你现在回去不是向许一朝妥协,那将来还怎么拿捏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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