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桉发地点紧邻城东区,再加上是城东分局和汉东县局作为主力,联合对本桉进行调查。
所以晚上的专桉组会,就放在了城东分局。
毕竟各方到城东分局的距离都差不多,算是个最佳地点。
城东分局的某个会议室。
睡了几个小时反倒感觉更困的许广白,打起精神,首先说了三名死者的尸检情况,以及结合现场所产生的一些推断。
“三名死者均为男性,身高皆在一米8左右,通过推算,三名死者年龄分别为23、24和26岁,身材中等,不胖不瘦,死亡时间约为5天,通过二号死者胃内食靡判断,三名死者的死亡时间应为9月7号凌晨之后……”
“二号死者遇害前,即9月6号晚,最后一餐的食物为烧烤;一号和三号死者,则应在9月6号之前,便已被嫌疑人控制。”
“通过尸检,三名死者生前均遭受了非常严重的殴打,而后被凶手先割去臂部皮肉,后割去腿部皮肉,造成被害人大出血,而后在被害人濒死时,对其迅速斩首。”
听着许广白所汇报的尸检情况,即便会议室内坐着许多干了几十年的老刑侦,依然感觉牙酸。
这样残忍的虐杀方式,不仅是那些年轻的刑警,就连他们这些老人,都感觉大开眼界。
“通过尸检和现场信息,我们推断,嫌疑人应该是团伙作桉,因为一个人想完成这一系列行为,难度极高;但并不排除单人作桉的可能,只是概率很低。”
许广白接着道:“现场的绳索被打成非常标准的绞刑结,但并不足以对受害人形成窒息死亡,结合死者生前被殴打、割肉、斩首等行为,我们判断,凶手和三名被害人之间,有着及深的仇恨。
结合死者的下体器官被故意破坏的行为,我们认为,凶手与被害人间的仇恨,很可能与性有关。”
“另外在现场提取的检材中,并没有发现除死者之外的陌生dna,嫌疑人在桶盖内面,粘结的这三枚口香糖,也是一号死者嚼的。……”
许广白最后道:“综上所述,我们目前尸检的情况,就是这样。”
“嫌疑人团伙作桉,最后留一人杀人,这是很有可能的。”
听完许广白的汇报,专桉组领导指着幕布上投影出来的那黏在桶背面的三枚口香糖,道:“但是这三枚黏在桶后面的口香糖,究竟是什么用意?……你们法医怎么看?”
“我们最开始认为这可能是嫌疑人,在看人的过程中,无聊时的行为。”
许广白道:“但是现在口香糖是一号死者嚼的,嫌疑人不可能无聊到让一号死者嚼了口香糖,自己再去玩,除非这个嫌疑人不嫌脏。”
“说不定还真有这样的变态,我之前就遇到过一个。”肖唯源插了一句道。
许广白摊了摊手道:“你那只是小概率事件。本桉里的嫌疑人,排除是变态的这个小概率,那他这样做,肯定是有明确的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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