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人家刑侦大队长还真没有乱立flag。
说24小时出结果,现在24小时不到,一众嫌疑人们便都被抓获,控制了起来。
其实这也在预料范围之内。
毕竟从尸体上的痕迹,以及嫌疑人们将死者简单遗弃路边,就想伪造成交通事故的粗糙手法上,就能看出这些人冲动轻狂,不具备高智商犯罪的条件。
后续处理都这么粗糙,可想而知,案发前露的马脚也不再少数。
事实也的确如此。
专案组的刑侦人员们,根据‘远抛近埋’的理论,再加上受害人沈勉对汉都并不太熟悉,迅速判定,受害人活动的范围,应该就在他与合作伙伴吃饭的饭店周围。
于是刑侦人员们迅速走访排查了那附近的一众娱乐场所,发现案发当晚,在一家酒吧内,受害人跟一个打扮前卫的少女聊起来后不久,便结伴打车离开。
通过这名女子,办案人员自然而然的找到了一众嫌疑人。
“就是这几个人。”
拘留室外,郑队长指了指里面那四五个痞里痞气,皆低头不语的少年道。
“这几个人都才刚成年,那个额头前染黄毛的,就是他们的头。”
郑文龙冷着脸,一幅看不顺眼的神情道:“据他们交代,那个跟受害人走的女孩,就是那黄毛的女朋友。”
“受害人跟女孩走了之后,俩人迅速去女孩的住处发生了关系,恰巧被带着人回来的黄毛撞破。”
郑文龙道:“然后这些人就对受害人进行了殴打,年轻人下手不知道轻重,一通乱打,就把受害人打的快没气了。”
“这时候他们才知道害怕,既不敢也没钱把受害人送去医院,于是商量了一下,借了辆车,跑到城北,找了个偏僻的路段,把受害人往路边一丢,财物一分,就以为查不到他们了。”
“真是什么都不懂,要是及时送医院,和现在死了人,性质可全都不一样了。”
许广白点了点头。
像这些精神小伙,追风少年,多是早早的辍学,家里父母也不管,就一直在社会上混着。
讲的是哥们义气,拼的是好勇斗狠,以自我为中心,脑子一热,就什么后果都不管了。
这样的少年,如果放任不管,任由其野蛮生长的话,往往会积小成大,铸成大错。
眼前的这些少年,大概便是如此。
“他们交代说,当时他们一涌而上,谁也不知道自己打到了哪里,所以让你们过来,给他们定一下责。”
“凶器都找到了吗?”许广白问。
郑文龙道:“都找到了,就是一堆卸掉的桌子和椅子腿。”
“那提取DNA,将那些凶器和这些嫌疑人一一对应,用方柱形木棒的那个,就是本案的主犯。”
许广白道:“我们昨天说过的,死者的致命伤,是方柱形棍棒击打造成的颅脑损伤,问问那些人,谁用的方柱形棍棒,再将两者DNA进行比对,主犯就确定了。”
“但是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两根方柱形的棍棒。”
郑文龙身边一名刑侦道:“而且确定了主犯之后,其他人的责任该怎么划分?”
“两根方柱形棍棒?”
许广白略一思索道:“这两根方柱形的棍棒,有一根肯定是没用的,因为死者的致命伤就一处,只能是一件凶器一次性造成的。”
“至于其他人的责任,需要确定他们当中,都是谁对死者的下体进行了踹击。”
许广白道:“给死者致命伤的,责任最大;参与踹击死者下体的,责任次之;其他人只是对死者体表进行打击,这些都是皮肉伤,责任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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