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儿转身对鸣儿说:“你照看一下小雨,我去一趟海晏宫。”
“你疯了,你一个奴仆,竟然敢擅闯少掌灯的海晏宫?你会被处死的!”
“我必须去,小雨还有一丝生还的希望。”泉儿紧握段小雨交给他的步摇,向海晏宫飞奔而去。
鸣儿手里拿着泉儿递来的为段小雨擦汗的棉巾,也有些不知所措。
床的段小雨已是半死不活,泉儿也不知听了段小雨什么话,居然敢去海晏宫找死。
她思前想后,也是心乱如麻。心里总担心段小雨或泉儿的事会牵扯她。
想了好一会儿,天已亮。鸣儿想通了,她俩作死是她俩的事,自己一定要隔开干系。对泉儿擅闯海晏宫之事,自己得赶紧向婷管事汇报。
想到这一层,鸣儿把手里的擦汗棉巾往地一扔,也不再看管段小雨,而是跑回水云院向婷管事汇报。
宫仆泉儿一身大汗的跑到海晏宫偏殿,向偏殿外打扫的宫仆打听少掌灯书传史的住处。
打扫的宫仆向她指了指张于行在偏殿中所住的房间,然后以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她。
她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赶紧跑到张于行的房间门口。
她正举起手想敲门,又停下。
她知道,自己一个宫仆,擅自跑到海晏宫惊扰少掌灯身边的官员,轻则杖责逐出,重则直接处死。
她在门口犹豫片刻,决定不管后果如何,必须赌一把。
她重重的敲了张于行住处的门。然后在门口跪下大声说道:“奴婢钟泉儿,急事求见书传史大人。”
张于行昨晚又梦到与段小雨在家乡的小河里捉鱼,突然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奴婢钟泉儿,急事求见书传史大人。”泉儿再次大声的说道。
张于行打开门,见门口跪着一个少女宫仆。
“你找我有事?”张于行还穿着睡衣。
泉儿跪着,双手举起段小雨交给她的步摇,急急的说道:“段小雨让我把这个交还给大人,说让大人把这支步摇退了。”
张于行接过步摇,真是自己前几天送给段小雨的蜻蜓步摇。
“小雨她怎么了,怎么会让你给我送回步摇?”张于行吃惊的问道。
泉儿一下扑下,向张于行磕头,带着哭腔向张于行说道:“段小雨受了重伤,已危在旦夕,请大人救救她!救救她!”
“她怎么了,你快说!!”张于行一把拉起泉儿,着急的问道。
“她被施了杖刑,打断了肋骨,现在伤口恶化,全身发烧,医吏说没法治了。大人,您是官身,可以找找西城的大医官,可能还有救。”
“她在哪里,快带我去!!”着一身睡衣且连鞋都没穿的张于行拉着泉儿走出海晏宫偏殿大院。
二人向着段小雨所在的偏僻小院一路奔跑。
泉儿看着连官服都不换,鞋都没有穿的张于行,能感受到张于行对段小雨的关心。
她心里不断祈祷,段小雨一定要挺住,如果大人能找到好的医官,用好药,也许段小雨能熬过这一关。
一边跑,张于行一边问:“小雨她受了什么刑,会伤得这么重?”
“段小雨受了杖刑30杖,按按理说,杖30不会伤这么重的,但小小雨她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刑房的姑姑,被被杖断了肋骨,可可能还伤的内腑。”
张于行听到泉儿的话,不由得捏紧了挙头,加速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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