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祖诵在关内各要点视察备战情况,身后紧跟着传令参军姜锐、二名贴身术卫以及二名战勤参军。
祖诵先后到步兵营和骑兵营的阵地进行视察。
在‘威远关’左侧山坡的骑兵营阵地,他详细查看了骑兵冲击阵地前由土术师施术构筑的防火土壁。
对骑兵校尉叮嘱道:“如果西尤不用术法,你们骑兵是我东易之至强战力,你们现在的位置是居高临下,对方骑兵敢来冲关,你们从两侧高地向下冲阵,一定要打出我东易的精气神。但如若西尤毁约动用术法,你们须尽快回撤避敌。”
骑兵校尉挺立马前,回道:“保国护民,我们不畏术法,不惧生死。”
“我大易军人,都是好男儿,从不畏死,从不退缩。但请将士们记住,我们保卫国家,就是为了我们易人幸福平安的生活!每一个大易人的生命都十分宝贵,我们大易军人的生命也十分宝贵。用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胜利,用最强的决心保护最弱的同胞,是我大易军魂!”祖诵大声的向骑兵们说道。
“守国护民,大易威武!”
“守国护民,大易威武!”
“守国护民,大易威武!”
骑兵们高声呐喊。
战前动员后,祖诵站在高处,环顾了威远关的整体布防,转身对传令参军姜锐轻声说道:“传令:乐至城全军,天黑前撤入威远关!昌荣城全军,撤出昌荣城,散为五人一组,潜伏于昌荣城至遂宁城官道两侧山中,监视敌军动向,随时报。此令!”
姜锐迅速记录后,疾步走向‘威远关’传文室。
“走,看看武械营的置备情况。”诅诵对身边的战勤参军说道。
乐至城外,西尤大营。
西尤国沙州将军霍达山正躺在大帐内喝酒,身边跪着三名美女,一名为其满酒,一名为其按腿,一名喂其葡萄。
只听帐外一声轻轻的啸空声,随后一个着白色华服的青年男子大步走进大帐,帐外卫兵也并不阻拦。
“山哥,你还当这是在剿獠匪呢,这是与东易国战,你还带这么多女人。”白发青年男子一边大声说话,一边自行提起霍达山的酒壶大口的喝起来。
“打还是不打,王都那边还没吵出结果?”霍达山吐了一口葡萄籽后问道。
“屁的结果,我在拈火宫里听他们吵,头都晕了。那‘拈火宫’明家肯定是主战啊,说反正也用了术法了,争端也是因东易矿工过界引起的,那就只能一鼓作气干下去了,占了王山、婆日再说。”
白发男子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这‘驭电宫’白家的意思是,东易矿工就算越界,也不算个大事,双方邦交司接洽处理即可,犯不着因此事大动干戈。说即使要战,也不要动用术法,而且别把事情闹大了。”
“别把事情闹大了?老子在北边抓獠奴,过得好好的,让老子带一万多人到这里来,不攻也不守,晾着老子啊。一万多人围了人家东易的城,还闹得不够大啊。”霍达山闻言,一把推开给他斟酒的侍女,大声的说道。
三名侍女吓得趴在地瑟瑟发抖。
“报~。”
“哨骑来报,乐至城已成空城,所有东易人全部弃城撤走。”
“何时弃的城?”
“回将军,东易人一个时辰前起撤,现在已是空城,哨骑还入城查看了,确认无人,才敢来报。”
听了哨骑的汇报,霍达山略一思索。突然一脸兴奋的向白衫青年男子说道:“力胜老弟,天降喜报啊。你看,战报这么写:达山将军率军攻至乐至城下,东易守军见我军军容严整,士气正盛,更惧达山将军威名,主动弃城而逃!怎么样?不动一兵一卒,逼降东易一座城,这肯定是要写入国史的。”
白力胜一口酒喷出来,惊道:“哥啊,你清醒一点,这是国战,这是与东易国战,不是你在草原躺在美人怀里指挥士卒抓獠奴!这怎么敢假报!”
“我没假报啊,东易人确实弃城而逃了嘛,不是怕我大尤军队是什么?”
“再说,少宫主安排我任主将,不就是让我来建这大功勋的嘛!我霍家对拈火宫......”霍达山小声的对白力胜说道。
白力胜轻轻摇摇头,打断道:“山哥,我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东易虽是敌国,但不是你想象那样懦弱。从东易的进退来看,收录矿前战斗情况的印石,也许不是王都预想的那样在东易人手中。”
白力胜略一思索。
“不行,山哥,我得再回一趟王都,既然乐至已成空城,你现在就带兵通过乐至城。注意,你带兵入城后,不要占城,更不要破坏城中一草一木。过城后,到威远关外十里驻扎大营,等我消息。”白力胜一脸严肃的说。
“好咧,都听你的!辛苦我力胜老弟!”
白力胜又喝了一大口酒,与霍达山一起走出帐外,左手向放在帐外的一块银白色盾牌一指,盾牌瞬间悬浮在地面三尺之处,盾牌下方丝丝电弧与地面发生击触。
白力胜轻轻一点脚尖,跳银白色盾牌,再次回头向霍达山说道:“山哥,小弟再啰嗦一句,切记就是与东易国战,万不可轻敌。真要大战,一定要等小弟回来,你我并肩作战!”
“放心吧,都听你的。”
一道银白色轨迹,直向西尤王都飞去。
夏日炎炎,西尤通往东易威远关的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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