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岁刘公伐秦对这位‘黑槊将军’就很是忌惮,不得不亲自修书向其借道。”
“二郎若治理河洛,这位‘黑槊将军’会是你最大的阻碍。”
“多谢大师提点!”刘义真再次恭敬的向僧导行了个合十礼。
“哈哈...”
僧导笑道:“贫僧与二郎有缘,才会有今日之对话,就是不知日后刘公可会怪我?”
“不会的!”
刘义真笑着开口道:“去洛阳是我自己的决定!”
“哈哈...”
僧导再次放声大笑道:“怪也无妨,二郎胸有大志,若关河能在二郎手中实现太平,你阿父怎么处置我都行。”
“这样,等见到刘公,我会给你美言美言,保你镇守洛阳成行。”
“那义真就谢过大师了。”
“哈哈...”
历史上刘义真丢了关中,狼狈逃回彭城,刘裕为了向朝廷有个交代,降刘义真为建威将军、司州刺史,镇守洛阳。
不过,刘义真还未离开彭城,刘裕就以河南萧条,未及修理为由,改除刘义真为扬州刺史,镇石头城。
现在历史的车轮又滚到了原点。
一夜无话。
翌日,天刚蒙蒙亮,一骑快马自南边风驰电掣般冲进了武关。
“桂阳公、桂阳公!”
武关守将的府邸,赵伯符匆匆走进了刘义真下榻的院子,在刘义真休息的房间外轻唤了几声。
“何事!”
刚刚穿戴整齐的刘义真,听到外面赵伯符的喊声,一把拉开了紧闭的房门。
“襄阳来使!”赵伯符答道。
刘义真听了皱了下眉,看着赵伯符问道:“所谓何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
赵伯符答道:“关中内乱之时,宋公就曾派人到襄阳,让后将军密切注意关中事态。”
“同时宋公还给了后将军一道手令,若桂阳公抵达武关,即刻返回彭城。”
“昨夜后将军得到消息后,便连夜派人将宋公的手令送来,让您莫在武关逗留,尽快返回彭城。”
说着,赵伯符将手上的手令递给了刘义真。
接过手令,刘义真翻开后看了看,稍作沉思后说道:“回彭城之事先缓缓。”
“如今朱右军还在长安与拂拂人周旋,我得确保朱右军安全才能离开。”
“这样!”
刘义真看向赵伯符,神情严肃的说道:“派人去长安,告诉朱右军,我以安全到达武关,长安若不能守即刻向武关撤退。”
“同时派兵至青泥接应朱右军,一定要确保朱右军的安全。”
“这......”
赵伯符听了有些犹豫,一时不敢答应。
刘裕的手令在此,刘义真可以不遵,但是他却不敢违抗。
万一有什么以外发生,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无妨!”
知晓赵伯符的担忧,刘义真投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武关如今有一万五千人,我的安危不会有问题。”
“当务之急还是要保证朱右军能从长安全身而退,多为我军保留有生力量。莫在犹豫了,按我说的去办吧!”
“......”
赵伯符见刘义真态度坚决,本还想劝谏,可想想刘义真的话也不无道理。
最终朝着刘义真躬身应道:“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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