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有什么事?”勇亦凌停顿了一下说道。
“那个,就是想跟你说。老爷子有没有为难你呀?”
“这跟安老师有什么关系?”勇亦凌显得有些失望。合着这是来看自己笑话的吗?
“当然有关系,老爷子是不是让你带安老师回来给他看看呀?”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节奏?王德成是欠揍吗?
但毕竟是兄弟情,不想对他狠心骂咧。
“你一年的奖金……”勇亦凌故意拉长着声音。
王德成怕了,立马改口说:“安老师唱歌很好听!”
“你怎么知道?”勇亦凌躺在床,静静听着。
“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王德成试探着说道。
勇亦凌心想,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就那么小气吗?但是想了想,为什么那个女孩会唱歌给他听呢?我都没有听过她唱歌。醋意不自觉地涌心头。
“你竟然让他唱歌给你听。我有这么教你吗?嗯……”勇亦凌吃起醋来,可以淹没醋坛子。
“没有没有,勇哥,你误会了。安老师在车一时高兴,哼了几句,被我不小心听到了。”王德成怯怯地解释道,生怕被这个人骂。
“哦。”勇亦凌很快放下防备,顿时开心起来。
原来她是老师,唱歌还那么好听,想到这,他忍不住想象:自己坐在一间教室里,那个女孩就是他的老师,他托着腮帮认真地聆听她的教诲,听着她唱起动听的歌谣。
想到这,勇亦凌脸露出久违的笑。
“勇哥,勇哥,你还在听吗?”王德成叫着。
“还有什么事吗?没有就挂了。”其实勇亦凌现在就想再次见到那个甜美可爱的女孩,那个唱歌很好听的安老师。
但是她还想见自己吗?想着自己的身份,勇亦凌又开始犯起愁来。
勇亦凌现在是特种兵,随时都会出任务,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说不定早就把他忘记了吧。算了,忘了也罢,或许这辈子也无缘再见。
勇亦凌深知自己身的责任重大,毒枭一日没抓住,贩毒集团窝点一日没有端,他也没有什么时间闲着。
此时的涂恩亮自从电话未接通后,一直焦急地等待,他们把全身包裹严实,连夜返回小木屋打探情况,可不见一个人,那个漂亮女孩也不见了,留下来的探子也联系不。
他握紧拳头狠狠地砸在墙,一切都好像脱离轨道,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随后他在周围四处寻觅,看看有没有对方的探子。找了一夜也没有找到任何情况。
第二天,手下来汇报“先生,我们在十公里开外的山崖脚下,发现了一具尸体。”
他连忙将拍下来的画面拿过来,这就是涂恩亮走时留下来打探消息的黑衣人。
涂恩亮捂捂额头,终于有了眉目,难怪联系不探子,原来是摔下山崖。
“检查尸体了吗?”涂恩亮沉色道。
“查了,他是摔死的,但生前腿部打了一枪。但那不致命。”
“嗯”涂恩亮点点头,摆摆手道:“继续找找还有什么线索。”
一轮暖阳照进床头,安念可立马捂住双眼,轻轻打开后,伸伸懒腰:“美好的一天开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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