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恩亮好歹是个男人,这么点小伤哪能被女人看轻了,以往这种小打小闹的伤多得是,比这严重多了都挺过来了。
“真没事,我是男人,这么点小伤怕个啥!”涂恩亮非常帅气地将头一甩,自以为很的样子,惹得安念可咯咯笑。
瞬间整个房间变得轻松自在,是的,应该没什么,不然他忙前忙后,还一个劲地端着这碗汤给她喂个不停,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一定没什么问题,安念可这样自我安慰起来。
但是以安念可的性格,人家救了自己,哪能不看一眼,只有确认没事才放心,奶奶也经常教导自己:“做人一定要懂得知恩图报。”
涂恩亮刚喂完汤,正当要放下碗时,她一把掀开涂恩亮的衣袖,“嘶……”男人皱了皱眉,“说了没事就没事,安小姐!”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一下子就被她看到了他袖底下的一抹红,她连忙按住他的手,学着他厉声道:“别动!都渗血了,还说没事。”
安念可哪能随他折腾,也许是刚才那一扯带动了他的伤口处,也或者是他强忍着痛在忙前忙后。
安念可不自觉地流露出担忧的神色。
涂恩亮被她突然的神情震住了眼眸,从出生到现在,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谁如此担忧过自己,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利益,表面装得很关心的样子,其实背地里的小九九谁又能不知呢。
罢了罢了,就这样静静地随她查看一下吧,反正这么小的丫头哪能看出什么问题。
安念可将面的一层纱布轻轻地撕开,映入眼帘的是手腕处一个长长的口子,周围红通通有些发黑,里面还有一个小洞洞,安念可忍不住心里一阵发紧,转过头问:“这就是你说的没事?”
“呃……”
“都已经红肿发炎了,而且还在渗血,你不想要这只手了吗?”安念可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
涂恩亮望着气鼓鼓的安念可忍不住用手捂住嘴一阵狂笑。
“这有什么好笑的,不好好治治这手,等废了我看你还怎么笑得出来!”安念可一边说着一边四处寻找,看看有没有可以消毒的药水,找找房间是否有可更换的纱布。她找了一圈也没找着。
“你家里有消毒药水吗?”
涂恩亮支支吾吾地偷瞄了一眼床头的抽屉。平时经常这伤那伤的,哪能没有这些日常用品,但却不想告诉她。看着她为他担心的样子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种不一样的感觉特别让人着迷。
安念可也不傻,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秘密。
“不说是吧,那我自己来找。”
此时却不知就在这三天里,有一个大男人正拖着病身,在森林周围四处寻找她的踪迹。
勇亦凌从手术室里出来后,两个小时后就醒了,可身边的爷爷却一直不让他下床,这还是他骗他说自己心爱的女孩在森林里独自一人,才同意他带着一班人来寻她。
“快,开快一点!”
“勇哥,已经是的速度了。”
他们一路飙车而来,但森林毕竟离医院太远,再怎么快七绕八绕也花了近一个半小时,当他忍着剧痛捧腹前来之前休憩的大树底下,却没见人的踪影。
其实在之前早已被人救走。
“你来找我时,我已经晕过去了,那时她说给我找水去,让我等着。”他拧了拧眉,不顾自己还有些发烫的额头继续走着。
“她会不会在哪个水边?”王得成饶了饶头说道。
“快去四周找找哪里有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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