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傍晚梅镇众人都以为那队人已经死掉了的时候,那老爷与族人家丁竟然成功地回到了梅镇。从此,梅镇的少女逃开了悲惨的命运,而每一年那一天便定为了梅节。
“可是…这还是与伍叔没有关系啊!”孟妍歪着头,乌黑柔顺的发丝轻轻搭在肩上。
“不,现在恰恰只有伍叔是与梅节关系最为亲密的人。”孟夫人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当初为那位老爷制作苦娘的木匠其实也是一个奇人。他的儿子娶了那位千金。而那位老爷与木匠成为了亲家,就是想要从木匠得到手中制作苦娘的方法。”
“那位木匠那时便看出了那个老爷的意图。同时,那个木匠的地位也在镇子里水涨船高。”孟夫人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那个木匠和老爷面和心不和,如果不是木匠的儿子与那位千金感情极深,夫妻二人在中间调和,他们恐怕会反目成仇。”
“那个老爷依旧不死心,直到死也想要得到苦娘的制作方法。”孟夫人面色怜悯,“他临终时还嘱咐后人,要多多留意。”
“岁月如梭,那位木匠的后人发展得很好,隐隐能够与原来那大户人家媲美。再到后来,那原先的大户人家渐渐没落,而到现在它已经彻底衰败下去。”
“可是大户人家的族人却一直没有得到制作苦娘的方法。”
孟夫人低头喝了一口红茶,润了润嗓子。又抬头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郑重地说道:“我们孟家,便是那木匠的后代,而你们的伍叔正是那大户人家的子弟。”
“那按照这么说,与苦山关系最亲密的也应该是我们孟家啊。”孟欢在一旁不解,孟妍和祝余也点了点头表示疑问。
“你们有所不知,苦娘只有男子才能制作。”孟夫人盯着孟欢孟妍说:“而我们孟家没有直系的男丁。”
“当初收养余儿,恐怕之焕也抱着让余儿继承他衣钵的想法。”孟夫人神色哀伤,“可是之焕还没有来得及传授给余儿,之焕就…”
“所以,之焕就把制作苦娘的方法告诉给了你的伍叔,希望伍叔能够传授给余儿。并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我。”孟夫人回忆着,“之焕这么做,一是表达了对伍哥的信任,二是为了了却两家的恩怨,希望伍叔能够为我们孟家尽心尽力。”
“可是今年的梅节,伍哥并没有制作苦娘,而且也没有把苦娘制作的方法告诉给余儿。”孟夫人神色有些冰冷,“我把余儿调出孟府,就是看余儿能不能从之焕曾经的住处里找出些蛛丝马迹。”
“蛛丝马迹…”孟欢有些不解。
“凭着我对之焕的了解,之焕是不会只留下一条后路的!”孟夫人的眼神凌厉起来,“之焕一定留下了苦娘制作的方法!”
“因为将余儿住在别府…就是之焕给我留下的遗言!”
“什么!”祝余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孟夫人,心中翻起巨浪。
同时,孟欢和孟妍也震惊地看着彼此。
“这么说,是苦山降下了诅咒,杀害了伍叔?”孟妍镇定下来问道。
“这......”孟欢微微皱眉,显然她并不太信任这种虚无缥缈的说法。
“只有这种可能了,伍叔除了神色狰狞,而且身上没有任何伤痕。”祝余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思索着。
房间里又静了下来,直到祝余吸了一口凉气。
“不对,现在的重点不是伍叔了。”祝余神色一变,惊恐地说:“按照这个传说,整个梅镇的人都有危险了!”
听到祝余的话,孟欢率先反应了过来,随即孟妍也“啊”的一声。
孟夫人看见她们的神色,也严肃地说:“如今没有人会制作苦娘,梅镇即将迎来苦山的责罚。”
房间外风雪更盛,梅镇空无一人的街道徘徊着风吹起的呜咽声音,孟夫人看向窗外幽幽地说道:“而现在唯一知道苦娘的制作方法的人,已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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