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这枚令牌看着就很古老。
这种老物件应该也值点钱啊,怎么模拟器竟然不收?
他疑惑不解,拿起令牌仔仔细细端详。
难道是什么势力的令牌?
在令牌的正面,倒是刻了三个字。
这是一种不同于大夏和胡人的文字。
但是他却莫名地能认出这三个字“造化冢”。
认是认出来了,凌浩却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难道和造化天经有什么关系?
算了,先收起来再说。
他将令牌收好,然后下山和他的同伴汇合。
和凌浩同行的三人见他安然无恙地回来,既震惊,又振奋!
凌浩倒很淡定,招呼三人继续赶路。
四人的脚程很快,此时离京城已经不远了。
等到天黑,凌浩的同伴猎了一只黄羊回来。
几人生了一堆火,木架的黄羊焦黄的表皮被烤得滋滋冒油,香味弥漫。
呼延庆看在眼里,馋得口水直流。
身为俘虏,他这一路日子自然不好过,吃不饱喝不足是常态。
凌浩见状,便撕下一只羊腿,走到呼延庆跟前,蹲下来问他:
“想吃吗?”
呼延庆立马扭过头,哼一声道:
“区区烤羊,岂能入得了本王的眼!”
话虽这么说,凌浩却注意到他的喉头在动,显然在猛咽口水。
凌浩也不拆穿他,笑呵呵说:
“我问你个问题,只要你如实回答,这羊腿,就留给你了。”
呼延庆不置可否,只哼了声。
凌浩从怀里拿出令牌,摊开给他看,问道: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呼延庆瞄了眼,冷冷地吐出三个字:
“造化冢。”
“你知道这个东西?”
“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他叫造化冢?”
“这面不是写着吗?”
“你认识这个文字?”
“不认识,但我感觉应该就是这几个字”
凌浩有点惊了,看来不是他一个人这样。
这些文字莫名地让人认识。
就好像他就是天地至理,本该如此一般。
凌浩猜测,这令牌和文字恐怕都大有来头。
“呐,我说话算话,羊腿给你了。”
呼延庆口口声声说瞧不。
羊腿一到手,当即不顾形象地大啃特啃,啃得满嘴流油。
“慢点,别噎着,来,喝口水。”
凌浩喂他喝了口水,接着问:
“造化冢指的是什么?”
呼延庆嚼着羊肉,含糊不清地说:
“我哪儿知道?这不是你给我看的吗?”
凌海看着他的眼睛,不像说谎。
连胡人的二王子都不知道……
凌浩越想,越觉得这令牌必定大有文章!
要不,模拟一次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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