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走向一个木架,木架放着一个铜盆,搭着一张白色擦布。
朱高煦擦洗着自己身的汗水。
“今日二哥的气性怎么这么大?”
赵王朱高燧从一边阴影走出,显然,他已经在这里看了有一阵了。
赵王朱高燧是三兄弟中最会玩阴的,长相也是一副精明的样子。
“装什么装,你的情报网那么广,你会不会知道?。”
汉王反问赵王朱高燧,一脸我不信你不知道的样子。
“哦,二哥你是为早老爷子那事啊!”赵王一拍脑袋,一副才想起的样子。
汉王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他花费这么长时间的财力和精力。
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吗,能顺利拿到京城的兵权。
结果,这到嘴边的鸭子竟然飞了!
这一切都怪那个臭小子!
“我真的想不通,我自小陪着老爷子在战场出生入死,为他洒热血抛头颅,可是他心里的那杆秤老是偏向老大。”
“而老大就坐在皇城里养尊处优,我不服!”
“我到底哪里不如他了?”
“他就是个懦夫,呸!”
汉王朱高煦说着,使劲吐出一抹口水,表达着对太子朱高炽的鄙夷。
赵王见此,走过去朝汉王的肩膀拍了拍。
“二哥,今天早的事我大概了解清楚了,都是太孙那小子在爹面前胡言乱语。”
汉王一听,火气更甚,手捏着木架暗暗使力。
‘啪’的一声,木架竟然被他捏碎。
“他身要不是流着我朱家的血,他早就被我打死了。”
“可不是嘛,这小子打小就调皮,原以为他长大了会收敛一点,没想到他劲头更甚。”
赵王朱高燧一本正经的开始拱火,他心中所想:你们斗吧,你们斗狠点,说不定这皇位就是我的。
……
诏狱。
“太孙,那两个靖难余孽就在里面,我们听您的,没有使用刑,都好吃好喝的供着。”
诏狱副统领季冬汇报着情况。
“嗯,不错。”朱瞻基淡淡道。
“只是……”副统领季冬吞吞吐吐。
朱瞻基耐心已经耗尽,挑眉,冷的看着季冬。
副统领季冬一见,便不再吞吞吐吐。
“这两人不吃诏狱里的食物,其中一个人还不停的……不停的辱骂……”
朱瞻基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个靖难遗孤一定是在辱骂当今九五之尊,自家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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