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手里拿着令牌,静静的坐在屋子的角落。
芸娘已经离开了,带着满脸的羞红离开了道观,虽然喜欢心上人说的情话,但当苏远真的将话说出来之后,芸娘反倒有些害羞了。
当然,这也是因为芸娘还是个含羞待放的小姑娘,要是结过婚之后,苏远只怕是没法安稳的从床上下来。
芸娘快步离开之后,苏远走进屋里,找了个角落就坐了下来。
之前是想着这里毕竟是拜神的地方,在这儿睡觉实在是有些不太方便,但现在既然已经弄清楚了到底是什么情况,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不能进来的说法了。
“我说,你到底是什么?法宝?仙器?还有你说的那个道士,他是怎么修炼的?”
苏远拿出令牌,和之前相比,令牌变得更小了一些,如果说之前的令牌有手臂粗的话,现在的令牌比一般的普通毛笔也没有多大的差别。
甚至,苏远觉得可以直接拿它当发簪来用。
“修炼?不知道!”
令牌左右晃了晃,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修炼。
“至于你说的法宝和仙器...那是啥?蚊子的名字吗?”
令牌表示自己不光不知道什么是修炼,而且连苏远口中所谓的法宝和仙器是什么也不知道。
倒不是令牌和苏远玩什么生气的戏码,它是真的不知道。
“那那个道士是怎么变强的?难不成他那些手段都是突然就有的吗?”
苏远不解。
作为一个现代人,苏远对修炼也有一番自己的理解,当然,他并不是什么生物学家,也不是真正的修炼者。
苏远的理解,是建立在他看过的许多动漫和玩过的许多游戏上的。
一个人修炼,本质上来说是一个不断变强的过程。
修炼可能是练武,也可能是练法术。真要说的话,在训练场学习如何用狙击枪将敌人的脑壳儿给轰碎也是修炼的一种。
令牌战斗的时候用出了各种各样不可思议的法术,不论是将石像变小还是驱雷策电亦或者最后驱使飞剑的能力都证明令牌拥有着神奇的力量,既然如此,那令牌曾经的主人,令牌口中的道士肯定不会是一个普通人。
说不定对方就是一个修炼者。
“就是突然有的啊!”
令牌苦思冥想了一番,然后看着苏远说道。
道士最初的时候并不是道士,小时候的道士是村里快要饿死的娃娃。
老道士将他带到了山上,然后养活了他。顺理成章的,道士成为了道士,在老道士死后,道士就开始守着这个道观。
“你是说,有一天道士醒过来之后就有了驱雷的能力,而且还可以施展各种各样的道法?在这之前,道士是没有这些能力的?”
听完了令牌讲述的道士的故事之后,苏远想到了一种可能。
道观只是一个普通的道观,道士的师父老道士很普通,没有什么神奇的道术也没有什么过于特殊的能力,只是每天接待那些来道观的居士。
老道士走后,道士继承了道观。
一直以来,道士虽然学了些相面的知识,也学了一些道术,但那些道术除了一些障眼法之外剩下的都是些说起来强大无比但实际上却什么都没有的咒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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