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要是能做在夏天做出冰来的话,想来应该能赚到钱!
“老丈人,我来啦!”
苏远笑着走到了中年男人身边,一脸笑意的喊了起来。
眼前的中年男人就是芸娘的父亲,理论上来说也是苏远未来的老丈人。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什么老丈人....”
赵员外的脸更黑了些,若是再涂些碳粉的话,只怕是能直接上戏台唱戏了。
不过那样的话,倒是额间少了一个月牙。
“你和芸儿的婚事不过是戏言而已,我劝你还是回家好好生活,别再做那美梦!”
见状,苏远飞快的往前一步,在赵员外措不及防之下苏远一把拽住了赵员外的衣袖。
“别啊!我还等着娶芸娘呢!”丝绸制成的衣服在苏远的手中发出悲鸣,隐约间可以听到丝线断裂的声音:“爹!你听我跟你说!等我和芸娘在一起了,到时候我一定好好努力。让芸娘过上好日子!”
“我都想好了!等我回去就上山砍点竹子,把我那个屋子修理修理,然后风风光光的吧芸娘娶进家门......”
“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对芸娘好的!不过您也知道,小婿现在手头有点紧...要不您......”
“我要让芸娘生一个球队的娃娃!什么是球队?您玩过蹴鞠吗?”
风风光光?
砍点竹子?
你这家伙是要我女儿跟你一起去受罪吗?
赵员外的脸更黑了,看苏远的目光也从稍微有些歉意的目光彻底变成了厌恶至极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滩烂泥一般。
和不谙世事的年轻人不同,赵员外虽然不敢说自己世事洞明,但也见过许多人,听过许多话。
苏远虽然满口爱芸娘,但听听他说的话?
砍点竹子回去修屋,风风光光的娶亲,还手头紧!
合着你就砍点竹子就打算把人娶回去?
还有!什么叫生一个球队的娃?
女子生育本就是千难万险九死一生,你这是要让我家姑娘闯几次阎罗殿?
看着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会怎么怎么对芸娘好的苏远,赵员外的心越来越坚定了!
屋子里,等了许久还不见苏郎来找自己的芸娘来回踱步。
“让我来吧!”
姐姐?倒也不是不可以!
当一个念头升起,那个念头就像是杂草一般飞快生长,再也止不住了。
想了想,芸娘坐在床上,小声的喊了一句:“姐姐...拜托你了!”
“苏郎......”
身着红衣的高挑女子出现在芸娘身前,女子的身影由虚幻缓缓化作实体,一袭鲜红如血的嫁衣出现在女子身上,女子朱唇轻起,缓缓唤了一声。
一杆小称扎在女子发间,如同发簪一般。
小称上挂着一枚边角染血的秤砣。
女子缓步走出屋子,径直从古木门穿过。
当女子来到屋子里时,正好听到苏远的声音。
“爹!你放心!以后我们两个有孩子了,我一定......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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