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女的一通粉拳之下,不断发出“嘭嘭嘭”的声音,如同阵阵哀鸣之声。
她现在确定了,许景辰那头猪就是在耍她,尤其是自己问起他云南白药的时候,好像就落入了他精心设计的圈套。
那表情仿佛在说:我有云南白药,但就是不给你,诶~就是玩!想要吗,来求我呀,略略略~~
少女握了握小拳头咬紧了一口整齐的小米牙,早知道刚才她就不管不问了,要不然这一回合也不会输的这么彻底。
她很懊恼,这感觉就像是吵架没发挥好,鸣金收兵后又开始不停的脑补,如果当时这样那样……
砰砰砰~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秦柳棠放下手中被揍的凹陷进去的抱枕,轻手轻脚的走到房门猫眼前悄悄看了一眼。
大无语的是,门外那家伙也在眯着眼往猫眼里看,在猫眼透镜下,许景辰就跟虚空之眼维克兹似得,吓了以她一跳。
嘎吱一声拉开房门,她气鼓鼓的双手叉腰瞪着许景辰。
“许景辰,你有病吗。”
“我有药。”
许景辰朝秦柳棠扬了扬手中的云南白药,只不过这瓶药现在已经被拆封过了。
“你自己留着用吧,祝你一周之内把这瓶都用完。”
刚才她放下女孩子的矜持主动提起,许景辰这家伙却开了个很冷的玩笑,现在又杀个回马枪?她秦柳棠不要面子的嘛。
她闷哼一声就想关门,许景辰连忙伸脚卡住门缝。
“我去!你想夹断我脚啊。”
“请注意用词,是你自己不想要脚了。”
“我已经抹过药了,放着也是放着,干脆你也拿去抹点吧。”
许景辰说的是实话,一周前他打球小摔了一下,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可能再迟几个小时伤要就完全恢复了。
“我不要。”
“拿都拿来了,放心用吧,我不会收你钱的。”
“你拿走,我都说我不……喂!”
秦柳棠说着说着,可许景辰这家伙已经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将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她有些生气,这个臭男人怎么这么自以为是呢。
不过,当她握着药瓶的小手感受到瓶身上残留的余温之时,嘴角却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扬。
“要是真的抹了这药,那一切岂不是按照他的想法走了?不可以。”
秦柳棠甚至能想象出来,许景辰回去之后把二郎腿翘在茶几上抖着,吹着小口哨对自己的运筹帷幄而得意忘形。
秦柳棠性子里的那股傲娇劲又出来了,她索性将药剂扔到一旁,不理不睬,仿佛把它当成了许景辰。
可是,小脚丫上传来的痛感就像被虫子叮咬一般绵延不绝,尤其是刚才她还被许景辰气的下意识跺了跺脚,一下就从轻症患者升级成了重症患者。
秦柳棠歪着脑袋想了想,问题都出在那只猪身上,她的脚丫子又没犯错,为什么它要承受无妄之灾呢?
她瞟了那瓶云南白药一眼,越想越有道理,扭回头,然后又瞟了第二眼、然后又扭过头,反复了好几次。
emmm,还是没能逃过真香定律。
药剂喷在她小巧精致的脚丫上,冰冰凉凉的,疼痛的感觉瞬间就减少了特别多。
她有点奇怪,这种药剂以前也用过,可是效果似乎没有这次的好,难道因为是许景辰送来的关系,所以存在某方面的心理作用?
可是也不对呀!就算是有关那家伙的心理作用,按理说应该也是负面的嘛,怎么反而疗效更好了呢……
以前一定是买到了假药!
最终,少女得出了这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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