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舌头死了?
“他怎么死的?是你们把他弄死了?”步施仁听到这话连忙问道,吴大舌头今天在茶馆讲的故事可关系到他们步家的一个大秘密,如果这故事只有吴大舌头一个外人知道还好,死了就算了,就怕还有其他外人知道。
“不是呀,老爷,我们刚到他家就发现他已经上吊自杀了,而且....”说到这,管家田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喘了好几口气才继续说道
“而且吴大舌头的尸体都烂了,像是死了好多天一样,可是我见他在茶馆里讲书到现在才不到一个时辰呀。”
“对了,老爷,吴大舌头家墙上还用血写了两个字----步忠。”一说到这两个字,田贵变得小声了起来,在步施仁耳边悄悄地说道
步忠?听到这两个字步施仁心里一惊,这个名字他曾经听父亲和爷爷提到过很多次,这是步家一位先祖的名字,给步家带来富贵的同时,也带了巨大的灾祸。
“既然提到了步忠,那肯定和山里的那些东西有关,看来只能再用一遍爷爷当年用过的法子了。”步施仁在心里想着,不过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而是对着田贵说道
“既然吴大舌头死了,这件事就算了吧,反正那件事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就算让其他人知道又怎么样,这次你也受惊了,去账房领十两银子吧。”
“哦,对了,最近县里是不是来了很多难民和叫花子?”
在得到田贵肯定的答复以后。步施仁又继续说道
“这样吧,你领了银子以后去让厨房煮上几锅粥,然后叫上几个眼尖的家丁将粥摆到街上,老爷我要施粥给那些人,顺便留意一下那些年轻的,身体还行的难民,把他们带到这里,就说步府在招家丁,要二十七个人。”
“是,老爷。”田贵虽然疑惑步施仁为什么突然施粥,而且要招这么多人,不过他没敢多问,应了一声就去办事了。
等田贵走远以后,步施仁才坐在椅子,叹了一口气
“唉,那件事还是没完吗?”
田贵身为步家多年的老管家,虽然知道一点那个故事的后续,但他以为这只是步家一件十分不光彩的事,不知道这关系到步家全部人的命。
“不行,还得请那几位在这段时间保护我们步家。”步施仁想到他父亲小时候跟他讲过家里发生的那些诡异之事,他决定花重金请几位认识的能人异士到他家里。
步施仁来到了书房,打算给那几个人写信,但刚写了几个字就有些犹豫,因为他认识的那几个人中最厉害的那位名叫钟海,是监天司的人,如果让他查出来了些什么,那自己家就算不死在诡异手里,也会有大麻烦,可是不请钟海,他又怕其他几个人应付不过来。
“算了,看他那样子也不是给四齐和监天司完全尽心尽力的人,就算发现了什么,大不了事后多给他些好处就是了,还是我全家老小的命最重要。”想到这一点,步施仁便不再犹豫,开始写信。
............
张土德在客栈看着那本关于天灾的书,书上的内容晦涩难懂,他费了好大劲才翻译成自己的话,理解了内容的意思。
血缘之灾
后蜀国平泰二十四年,临江州枫城及周围县城突降此灾,在此灾范围,有血缘关系的人不顾一切地互相厮杀,直到灾祸范围内这个血脉只剩下最后一人。
狂笑之灾
四齐国甘露十八年,福德县一男子赤裸地在大街上不停狂笑,引起了县里的人围观,但不久,不久那些人围观的人也都大笑了起来,怎么样都停不下来,狂笑者会疯狂进食,如果周围没有食物,他们会袭击旁人,以人肉为食,狂笑者不惧疼痛,除非砍下他们的脑袋或者他们笑到力竭而亡才会停下来。
障目之雾
大梁国元寿二十八年,新牛城周围的几个村镇突然出现大雾,在雾外的人能看见有雾,而在雾里的人却没有见到一点雾,所看见的东西似乎和平常无异,但实则在雾中的人也许会把自己记成他人,把一件东西看成另一种东西,有一名叫李火的男子,他在自家家中吃着橘子,但等雾散去以后才发现他在岳父家,岳父一家都死了,他吃的橘子其实是岳父一家的人头。
这几种灾祸是目前在大梁发生的,所以他着重看这几个,他已经在围山县待了两天,这两天里他大部分时间都用在看书上,只有肚子饿了才下楼吃些东西,原本他还有去茶馆那里想听吴大舌头讲故事,但却听到了吴大舌头自杀的消息,而茶馆也没有新的说书人。
“这些天灾竟如此诡异。”张土德本以为这所谓的天灾是那些自然灾害,但没想这些天灾除了造成巨大的毁坏以外还有那么多不明不白的诡异东西,这不禁让他想到了在医院遇到的那些事。
“难不成这个世界的天灾到了我那个世界?医院的那些怪事也跟这所谓的天灾有关?”张土德想着,但他在医院遇到的怪事目前还没在书上看到对应的,不过部分天灾虽然在书上有记载,但只有很少的信息。
“算了,先下楼吃饭吧。”张土德伸了伸懒腰,穿好了衣服,准备下去吃饭,刚才他是在光着膀子在看书,因为这样会让他的左手臂好受一些,他左手上的那个人肉灵芝已经开始变成了红色,而且比之前大了不少,大概有两个馒头的大小。
“臭叫花子,给我滚出去。这也是你们两个能来的地方吗?”张土德一下楼就看见客栈的店小二正在赶着人,只见店门口有两个人,一人躺在地上,而另一个人正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那两个人衣服破破烂烂的,但都戴着斗笠,用黑布蒙着脸。
“我把这些黑石都给你,求求你给我一个馒头吧,我爹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那个跪的人声音很奇怪,十分地沙哑,说起话来像是嘴巴里有把刀在磨一样,他从怀里拿出了几颗黑色的石头。
“你那破石头谁想要呀,一文不值,再不出去小心我打你。”说完,那店小二便朝那个人用力踢了一脚,张土德有些看不下去了,便上前拦住了店小二。
“算了吧,让他们进来吃点东西,钱我付就是了。”张土德拿出了一块银两放到店小二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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