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来到大院。
刚进大门,就看到院里显眼的几间新屋,明亮的玻璃,重新刷得红漆,显得格外气派。
“霍,谁家,这么气派?”秦母不由多看了几眼。
秦淮茹神色有些不太自然在其母亲耳边低声道:“这里就是陈海家。”
“噢。”路秦淮茹和她母亲说了两家势同水火的关系,便不在说话。
院里人多嘴杂,她一个小寡妇更不敢和陈海多说话。
“三大爷,您确定走这了,不反悔了?”一个三十多的汉子不急不恼问道。
“那、那我再仔细看看。”
这年代本就没啥娱乐项目,三大爷是小学语文老师,自觉高人一等,又有些趋风附雅,表现出高人一等的身份。
左斟酌又思量,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其实不过是个臭棋篓子,还爱一棋三悔、三进五退戏码。
和他下过几次棋后,陈海被折磨不轻,受不了那个气。
后来干脆只观棋,静静看着他们装逼,因为悔棋争得面红耳赤。
陈海看到秦淮茹她们娘俩回来,也没再理会。
“吆,淮茹你妈来了?”三大妈看到秦淮茹身边的妇女连忙问道。
“这不马要生了,我妈过来伺候月子。”秦淮茹应答道。
“噢,算你日子差不多了,你婆婆最近怎么样了?”三大妈低声问道。
自贾旭东出事,贾张氏深居简出,一改往日作妖的样子。
“还能怎么样,得过且过吧。”秦淮茹惆怅道。
旭东在,起码还是一个完整的家,她虽日常遭受苛责,但日子还算过得去。
现在谁家又不是一地鸡毛。
从陈海屋檐下把提包拿走,刚到后院,就看到棒梗对着小当扮鬼脸,嘴里鼓鼓囊囊,手中还拿着一个糖。
小当委屈巴拉,强忍眼中的泪水。
贾母重男轻女,对两个孩子各种区别对待。
这才几天时间,两个孩子脏兮兮就像泥猴子,看得秦淮茹心疼不已。
“贾梗给你妹吃个糖。”
“不给、不给,奶奶说了,小当是赔钱货,不给糖吃,赔钱货~~赔钱货~~”
秦淮茹平时教育孩子很宽容,但今天着实有些生气了。
想到最近受的委屈,之前的白眼,泪珠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你给不给?”
“赔钱货、赔钱货~~”贾梗依旧吐着舌头,一脸的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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