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这妆容是哪里学来的!真是好看!”
没想到观音奴先是注意到了徐妙容的现代妆容。
朱桢道:“这事以后你们慢慢聊,本王听说魏国公在燕地行军,缕缕不利,嫂子深知元军,可知这是为何?”
观音奴听了,不禁暗自吃惊,俏脸一翻道:“皇弟好没理由,这事哪是我一个妇道人家知道的。”
“何不去问问魏国公!”
“二哥呢?”
“太子召,听说朝廷出了什么!你可以问你大哥!”
朱桢再不说话。
今日此来,算是兄弟情谊,日后不要说没警告。
到时带锦衣卫门,翻脸无情,就另有说法了。
朱桢留下徐妙云,自己说要看看,背着手去了后院。
没人知道他在那里做了什么。
下人见是楚王,也不敢暗中监视。
“奴婢见过楚王殿下!”
一下人男子从墙角溜了出来。
朱桢看了一眼这个少年,约莫三十几岁,看去到也机灵。
他就是徐妙安插在秦王府的桩子。
“你在府中何职?”
“因为初来,就做些打扫及看护花草的职事,去不了内院!”
朱桢点点头。
“请殿下放心,我家祖就是护花草的,不会出错。”
朱桢看了一下四周……
“前日燕山候见过王妃。”
“好好做事!”
朱桢说完若无其事地走了。
燕山候孙兴祖。
孙兴祖回京是在三天前,他是受徐达令,回京禀事。
这是常规,朱元璋有个规定,将帅在外打仗,每隔一月都必须派人回来禀事,即述职。
而孙兴祖,也是淮西一党人。
所有淮西将领都是淮西一党。
这事虽然简单,却让朱桢吃惊不少。
显然淮西党已不限于抢民财,夺良田,欺君瞒。
但孙兴祖毕竟是候爵,没有确实证据是动不了的。
他一个在外将领密见观音奴,就是不正常。
因为这事,他没有报。
朱桢并不想插手淮西党的事,但牵扯到元人,朱桢就有点恼了。
这是勾结外族。
如果要破获这个间谍组织,孙兴祖和海别就是突破口。
朱桢知道,观音奴如果有不轨,秦王朱樉是脱不了干系的,这是最大的难题。
秦王朱樉,朱桢其实也并不怎么看重。
表面是二哥,其实朱桢对他并没什么感情。
他只是怕牵扯到皇子,朱元璋就会护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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