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三十一,陆博明和陆晴绾夫妇,又收拾行囊,回広州。
他们三,一个是学生,两个是学校的教授,请假一周算很久的了。
陆修远更是昨天就飞回北平了。
逝者已矣,生活还是要继续。
一早就出发,回到中山大学的时候,才下午两点钟。
陆博明悄咪咪的走进宿舍,今天下午,按课程表示没有课的,但陈智丰和大叔源琅却没在宿舍。
陆博明把背包朝椅子一放,双手举过头顶,手指交叉,左左右右的动了起来。坐了一早车,他身子骨都酥了。
“这两个家伙,该是又去健身了。”陆博明说道,走到卫生间放了一下水,出来的时候,瞄了一眼他的水桶,里头空空的,又抬头看了一下,走之前托陈智丰洗的裤子正挂在头顶,早就干透了。
他回到位置,把背包打开,将衣服取出来,挂在衣柜里,这些衣服在家的时候都洗过了。又取出从家里带回来的扣肉等食物,放在宿舍里的小冰箱里保存。这些都是葬礼吃席剩下的,一部分他们自己保留,剩下的,就分给来帮忙治丧的邻里。
都是村里的大厨做的,味道很是不错。他带过来也是想给两位室友尝尝。
陆博明整理好这些,拿出手机给陆母打了一通电话。
“哎,妈,我已经回到宿舍里。”
“那就好,你姐也刚打电话给我说你们到了。”陆母说道,“那你吃点东西,好好休息。”
“行,我知道了。”
闲聊两句,陆博明就挂了电话,说到吃东西,他发现自己肚子还真的有些饿,可又不想动,累得紧,懒得下楼吃,于是掏出一个苹果快速的啃干净,爬床,打算午睡一会。虽说在车睡了一路,但坐着睡和躺着睡是两种不一样的感受。反正今天没有课了,明后两天又是周末,先好好休息吧,其他的等午睡完再说。
约莫睡了一个多小时。陆博明隐隐约约听到开门的声音,门渐渐打开,陈智丰和大叔源琅两人回来了。
陆博明刚睡醒,脑子还晕乎乎的,也懒得打招呼。眯着眼睛看着两人大摇大摆的走到各自的床位前。
“头好晕,我再睡一会。”陆博明想着又闭眼睛。
过了不多时,陆博明精神渐渐恢复,他慢慢的坐了起来。打着哈欠说道:“你们回来啦。”
声音有气无力的,乍听像个从土里爬出来的死人。
陈智丰坐在椅子,两条腿曲着顶着桌子,陆博明冷不丁的一句话,险些叫他从椅子摔下来。
回头看向坐在床的陆博明,陈智丰摸着脑门,“靠,吓死我了。也亏是大白天,不然我还以为见鬼了呢。”
“是你回来了。”大叔源琅说道,“嗯,也不对,确实是我们回来了······三明,你啥时候回来的。”
“下午两点吧。”陆博明掀开薄毯,慢慢下了床,“现在几点了。”
“这都四点半了。”见陆博明晃晃悠悠的,陈智丰说道:“你小心点。”
“嗯。”陆博明来到洗漱台,用凉水洗了一把脸。
“呼,舒服。话说,这几天不见,你们肯定想死我了吧。”
陈智丰嫌弃的看着他,“难得清净几天。”
大叔源琅“咦”的一声,“三明,你长胡子了!”
“嗯?真的吗?”陆博明惊奇道,看着镜子,嘴巴面,鼻子下面,淡淡的胡须,像初春的小草。
“真的假的,我看看。”陈智丰前,趴在陆博明肩膀,仔细瞧了瞧,“喝,真的长胡子,行啊你。”
“你这几天是做了什么,怎么胡子都长出来了。”大叔源琅好奇问道。
“说来都是泪,熬了一周的夜。”
“熬夜还真能长胡须?”陈智丰问。
“哎哎哎,我早就到了长胡须的年龄,以前不长,应该是身体太差。这段时间没少跟你们锻炼,体质来了,雄性激素加速分泌,再加熬夜,胡须长出来,也算是水到聚成。”
“我还以为你天生不长胡子呢。”陈智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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