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教授?”陈智丰一愣,“可不就是陆教授么!”半晌,他才又冒出一句,“想不到她竟然就是三明的姐姐,这家伙,藏得也太深了吧。”
大叔源琅赞同的点头。
另一边,车的陆博明向陆晴绾问:“姐,咱们是开车回去?”
“嗯,看了动车的票,直达的车次要等,转车的话和开车花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还不如就开车回去。我和你姐夫两个人轮流开,也不会很累。”
七个小时后,下午六点,陆博明三人终于回到了安定县。
安定县下辖四市七镇八乡。陆博明的家,就在四市中的碧澄市。
因历史缘由,大乾的行政区域划分和前世华夏的不一样,前世的地级市在大乾一般称之为府,县和前世的县是一个意思,县往下,又分为市镇乡三类,依据人口及发展水平划分,一般总人口满五万,中心建成区常住人口达两三万人以可申请建市,镇次之,一般要求中心建成区常住人口达一万以。
陆博明老家在碧澄市的近郊,刚回到家门口,就看见门口放着好几辆车子。
陆家的房子,最下面的楼层比较矮,只有三米左右。既是车库,又是杂货间。面的四层高些,每一层约莫有四米高。同时最下面一层的顶部比面四层要向外伸出四米左右,形成一个平台,有围栏拦住,中间靠右侧的位置是一个楼梯。
沿着楼梯往走,陆博明感受到不同往日的,压抑的氛围。
陆家的大厅很宽敞,呈“凸”字型,左右长约十三四米,“凸”字两肩前后宽约五米。进门的正前方是一个八仙桌,靠着一面墙,面挂着一个牌匾,写着“汝南堂”,灵堂就设在牌匾前。家里来了很多亲戚,年轻的正帮忙装饰着灵堂。
墙的两侧各有一个宽一米高两米的垭口,两个垭口旁边各是一个房间,此时房间门都是开着的,里头坐满了人。
再往里进去,是天井。天井的后边,右侧就是厨房,中间是楼梯通往二楼,左边也是一间房间。
天井也很宽,有四米多接近五米。
陆博明三个先回二楼放下行李,又下楼,在垭口右侧的房间里找到陆父,他正和几个老头说着话。
“爸。”陆博明喊道,老父亲脸色憔悴,怕是昨晚到现在都没睡觉。
“回来啦。”陆父说道,看着陆博明和陆晴绾,“坐吧,你们也累了。”
“爸,我哥呢。”陆晴绾问着,和东关信明靠着陆父坐下。
“你哥和你嫂子,还有老四,刚去县部队大院,等四川那边把阿豪送过来。”
陆博明面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大哥陆博暘排第一,大姐陆晴绾排第二,二姐陆晴玥排第三,二哥陆博益排第四。前三个都成家了,就二哥还打光棍。
陆博明眼睛扫向靠着墙角坐着母亲,她闭着眼睛的还浮肿着。
“妈是睡着了?”陆博明问。
“刚歇一会。”陆父说道。
“哪里睡得着。”陆母睁开眼睛,看着小儿子。陆博明赶紧前拉着她的手靠着她坐下。
时间来到晚八点钟,陆博明众人刚吃过晚饭,门口传来一阵喧闹,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走进陆博明所在的屋子,对陆父陆母说道,“叔公婶婆,瑒叔他们回来了。”
男人和陆修远同辈,是陆博明堂伯的孙子。在陆博明的这个小自然村里,姓陆的都是陆博明太爷爷的后代。
听到陆博暘他们回来了,陆父等人赶忙起身,来到门口的平台,围着栏杆往下望,除了陆博暘的车子,还有一辆黑色的大面包车。
陆博瑒扶着妻子站在车旁,陆博明看向自己的大哥和大嫂,大哥安安静静的站着,大嫂就靠在他身,两鬓间不知何时生了白发。
陆博益坐在车里,慢慢将车子开进平台下的车库。
“鞭炮鞭炮!”陆博明的一个堂哥对着一个年轻人,“去到大石头那边,点鞭炮。等鞭炮燃完之后,”他面向几个年轻人,“你们再打开车,把阿豪抬下来。”
那年轻人跑到不远处的石头边,解开卷成圆盘的鞭炮,然后用火机将引线点燃。鞭炮声声,在黑夜里霹雳闪着白光。
其他人则来到面包车后面,等鞭炮烧完,立即开了车门,两人走了进去,抓住架子的那头。合力将盖着白布的架子抬了下来,慢慢的走了台阶,将尸体暂时安放在大厅后边,垭口左侧的房间。
陆晴绾扶着陆母,和陆父一起到左侧的房间,看着放在地的架子,白布下盖着人,陆母又是一阵哽咽。
陆父低着身子,将白布慢慢掀开,陆修豪就冷冰冰的躺在那儿,穿着他最爱的军装,军装盖不住的地方,脖子,手,脸,依稀可见那狰狞的烧伤痕迹。
“我的孙啊。”陆母抓着陆修豪的手,哭喊着。
大嫂见到陆母这样,才停了没多久,又禁不起跟着哭了起来,头埋在丈夫怀里。
陆晴绾眼睛也红了,一边拉着陆母一边安慰。
围观的亲友也不免含泪。
陆博明站在那,看着熟悉的面孔,低声喃喃:“真的走了啊。真的走了啊。”
不一会,便离开了房间,到天井那儿呆呆的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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