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博明、陆修远和东关信明三人同时心里咯噔一下。
陆博明和陆修远好奇的看着东关信明,而东关信明是差点被包子给噎住,他慌忙说道:“你,你,你,你瞎说什么呢,我哪里有几个小三。”
“嗯?”
“不是,我哪里来的小三,一个都没有。”东关信明连忙改口。
“瞧见没有,瞧见没有,”陆晴绾说道,“他急了。”
“我急什么呀我。”东关信明苦笑不得。
“次衣服的口红印是怎么回事?位置够正啊,还是左胸胸口。”陆晴绾淡淡道。
“我不是说了嘛,那是一个意外,就是被一个陌生的女人撞到了。另外,口红印的位置是右胸谢谢。”东关信明道。
“对,从你本人视角看是右胸。”陆晴绾狠狠咬了一口香蕉,又道:“那次和你走一起的那个女人是谁,就是三月二十九那天,三食堂那个。”
“那就是一个学生,饭卡掉了,我就是请她吃顿饭。”东关信明道,“这你都能怀疑,那我以后还能不能和异性走一起了。”
“饭卡掉了不会让同学请吗?轮到你这个教授,理学院院长?哦,是了,当年我也是个学生,你也是经常请我吃饭。说,你是不是故技重施。”陆晴绾道。
东关信明是她本科时候的辅导员,他们确定恋爱关系的时候,陆晴绾才大二,也可以说是师生恋。
“还有那些个女学生的信件,你办公室里应该有不少吧。”陆晴绾道,“什么‘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的,什么‘南方知我意,吹梦到西洲’的,什么‘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还有什么‘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的······”
“你你你,你居然偷看我的信件?”东关信明说道,“你是个文化人,大学教授,你怎么可以偷看。”
“我才懒得偷看,”陆晴绾道,“路过你办公室的时候瞄到的,即使不用看也能猜到里面的内容。说吧,有没有回信。”
“有。”东关信明道,“不过都是劝她们好好读书,不要胡思乱想,没写别的东西。”
“真的假的,不是‘诗词歌赋’,也不是‘人生哲学’?”
“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东关信明道,“什么诗词歌赋,什么人生哲学。这些东西我只愿和你聊。再说了,咱们孩子都多大了,你还不相信我。”
他两一共有三个孩子,第一个孩子只比陆博明小几个月,最小的现在也已经初二了。
“是啊,孩子都这么大了,我也人老珠黄了呗。”
“人老珠黄?您怕是不照镜子吧。您全身下哪里和人老珠黄这个词搭边?”陆博明和陆修远看向陆晴绾,洁白无暇的面容,苗条有质的身材,比许多二十几岁的女生看着都还年轻。
不过东关信明倒是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她,然后叹道:“都一把年纪了,人老珠黄也正常。”
“什么!”陆晴绾忽然提高了声音,一把将香蕉皮扔到垃圾桶,用手掐着东关信明的右胳膊,“你再说一次。”
女人就是这样,有些话自己可以说,但别人说就不行,你得反着来。
“哎哟,疼,疼,疼。”东关信明连连叫了起来,“老婆,你快些撒手。”
“再给你一个机会。”陆晴绾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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