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公见他那血迹斑斑的内衣,道:“快去,洗漱一下,将这套衣服换上。”
“大哥你也休息一下吧!可惜我手太笨,做不出几个好菜。”
洪七公摇头笑了笑,脱鞋,在床上盘腿修炼,道:“快去吧!”
“臭大鸟,只要想办法打败那只臭大鸟,一切都好解决,内力短时间内肯地比过他,招式,“独孤九剑”可是我好像走进一个死胡同,已经快到自己的极限,快到尽头,也将自己所学的招式都忘记了,都融进去了,可是每当我越是想求胜,越想将剑使快,威力却是不增反减,但一旦交手就得分生死,怎能不想求胜,怎能不想使快。
“独孤九剑”不行,“九阳神功”因向王道长请教了,佛法和道法之妙,也算趋于圆满,可这最后一步需得打破身体诸多玄关,以我之力也需得消个十几二十年。
这两种武学,一时之间都不能进一步了,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全真剑法!”,“风前残烛”,对就是“风前残烛”,不对,那只臭大鸟在骗我,以他的本事,我使出这一招,或许能刺他一剑,但自己必定身受重伤,可他的表情,明明是很害怕。
“全真剑法”,害怕,他害怕这一招,不过不是我使得,是王道长,可是王道长那种境界谁能达到,“以虚胜实,以不足胜有余”或许能根据“九阴真经”将其参悟,可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李谨洗澡间这般寻思,一柱香燃尽,他换了一身行头,拿起床上的长剑,道:“大哥来试试这一招!”
洪七公也从修炼中出来,以内力游荡周身,一夜的疲惫皆化于绵绵的内力之中,不过内心的憔悴不减反增。
手起,剑出,使得是一招“风前残烛”,以自己的性命为饵,三尺青峰钓鱼,长剑横出,洪七公以为他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有意要打消他这个念头。
这一招确实了得,长剑一出,唯有左侧胸口露出破绽,其余皆避无可避,若你径直攻心脏而来,这才是大大的杀招,也是真正的破绽所在,极尽巧妙。
洪七公全然不在乎,一掌横推过去,管你故意露出多少破绽,管你长剑有多凶猛,如若挡不住我这一掌,皆是云云。
李谨赫然被逼退了一步,洪七公观昨夜之局,也看出二弟相比华山论剑,变强了很多,但也好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太快了,就连这一招,也是快的很,可是王重阳使出来的时候,长剑轻舞慢击,威力非凡,二弟就好像对快入迷了,着魔了,一般。
念及“降龙十八”虽是天下至刚至强的掌法,但最精妙的莫过于一个“悔”字。
“你或许走的太急了,走的太快了,只着眼于一点,你的武功会提升的很快,但也很快会走到尽头,就像我所使的“降龙十八掌”刚中带柔,才会让我感觉到这其中之妙,其中之无穷,你再想想王道长的“全真剑法”不仅不快,反而很慢,但每一招使的都像你这般无痕无际,甚至比你还快了几分。”
李谨又仔细想了想与王重阳论道的那一个月。
“大哥在刚中求的是一个柔字,王道长在慢中求的是一个快字,实中求的是一个虚字,盈中求的是一个亏字,而我单求一个快字”李谨轻言相出,长剑慢舞,却是一招都舞不出来,因为“独孤九剑”讲的就是无招,但李谨还是不能明悟,慢舞不出剑招,怎能杀敌。
长剑在手中停滞了半柱香的时间,愣是一招都没使出来,心中恼火横生,将剑归鞘,扔在了床上。
其实他意识到自己长剑快到尽头时,已经悟出了其中诀窍,他握着剑迟迟不肯出手,亦是抓住“独孤九剑”之妙,无招本就是字面意思,不出招,耍的却是剑意,若他能这般静心握剑一两天,功力必能大进,可心里时时刻刻念着沐婉婷的安危,又怎能静下心来。”
“风前残烛”李谨觉得突破口就在这一招里,一口气舞了二十几次,“破绽在胸口,杀招亦在胸口,臭大鸟又很怕这招,而他擅用掌。”欲单掌撑桌时,手掌吃痛一惊,原是桌沿的木刺刺了他一下。
看着自己拍裂的桌子,手里插入的木刺,李谨欢喜道:“对啊!软猬甲,哈哈软猬甲,我打一块铁板,使上面布满倒刺,以他的性子,发现被我连用“风前残烛”逼退戏耍,后定会大怒,必定要给我重重一击,最佳的选择无疑是左侧胸口,以他的本事,说不定同时还能夺了我的剑,欲要重伤他,若拼内力反会伤了自己……,对脚下藏暗器,这般最保险。”
“大哥你有没有银子,给我几两。”
洪七公笑道:“你是第一个向乞丐讨要银子的人,这是某坏蛋剑上配的玉环,值几个钱,拿去用吧!”李谨已顾不上去当铺,向小二打听了铁匠铺的位置,直奔而去。
李谨每见到一位打扮的花枝招展,步态婀娜的女子,就会想“她那湿哒哒的衣服有没有干透,关她的地方是不是很潮湿,内伤有没有加重,早饭给没给吃……”晴朗朗的天,苦皱皱的眉头,要不是念及洪七公,鸡还未叫之时,他或许早已返回了城主府。
他寻着铛”,“铛”的声音,来到了铁匠铺,门口的大铁毡上星火飞舞,铺内挂满了农具,刀剑一手之数。
“师傅,师傅……!”
那人却是不停地打,本欲再喊几声,见手里通红的铁,已有镰刀的雏形,只能那转一转,这走一走,看那铁匠停下手里的活。
李谨喝道:“师傅,师傅……!”
“我听得见,你慢慢说,想要打个什么。”
“师傅,我想打一个类似护甲的东西!”在左侧胸膛比划一下续道:“一片能护在胸前,且布满倒刺的东西,重点没关系,只要那尖刺够硬就行。”
“打是能打,只怕要些时间,我看公子快要把我眼前这小道踩坏了,只怕公子等不及。”
“等的及,等的及,你打就行,给!”将那玉环递了过去,那人愣了一下,“师傅怎么了,难道你认为这玉环还是假的不成!”
“不是,我瞧公子,定是富家子弟,怎会用假东西骗人呢!只是打个那东西用不了几个钱。”
李谨笑道:“这东西是救命用的,你说值不值这个钱,师傅你打就是了!”闻言,师傅便捣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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