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大败而回,陛下便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幽暗的房间里。
摸黑坐着好几个人!
依次忿忿开口:
“享乐!是享乐!后宫中有人来报告,陛下已经连着数日不理朝政,送上去的奏折,他竟然……竟然让宫女批阅,这岂是仁君所为?便是古代的昏君也没有这样的!”有些暴躁的声音。
“如果只是享乐……倒也还好,但不该如此昏聩,麦城虽然复得,但是陛下重用那两个不明来历的年轻人,我觉得也不是什么好事!”阴阳怪气的嗓音。
“呵呵!我到是觉得,那个黑矮子才是个问题,我听说他是从齐国来的,也可能是鲁国……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暴躁的声音更加暴躁。
“那怎么办?陛下完全不重用我等,这种关键的所在!”一个好像变声期没过的声音响起。
“陛下若是和我们离心离德……对我大乾可是天大的祸事!”苍老的声音出现。
“呵呵!这大乾又不是他一人之大乾!若是如此害过,我等……”阴阳怪气的嗓音
“全都住口!”一个颇有威严的声音响起:“难道尔等还希望他像以前那样兢兢业业?如今这样,我到是觉得是最好的结果!呵呵!”
其他人还待开口,就听见脚步声临近,一个小太监根本不敢抬头看,跪在地上,脑门贴在地板上,汇报道:“陛下,又宣一人进宫了。”
…………
皇宫,书房。
许秀蹲在地上,眉心微微蹙着,聚精会神的看着面前。
他的对面也有一个人,不是宫女,而是一个一把胡子,脸型消瘦,个子不高,但给人一种很锐利的感觉的中年男人,对方直接盘腿坐在地上,也不嫌凉。
此时脑门上皱成了‘三字形’,一手抬起来,不断地揪着胡子。
崩!
一不小心揪断一根。
他只是轻轻‘嘶’了口气。
难,确实是很难!
许秀嘬了口烟,嘿嘿一笑,问道:“来根儿华子不?”
对方似无所察,又过了几分钟,才哀叹一声,说道:“陛下,我输了!”
“哈哈哈!”许秀已经抽完了华子,畅快一笑,说道:“五局三胜,你还有一把机会!来来!”
一分钟后。
“跳马!”对方说道。
“当头炮!”许秀啪一声。
“拱……拱卒!”
“砰!吃掉!”许秀嘿嘿一笑,将炮拍过去,把对方的刚往前拱一步的小卒子吃掉。
对方快速吸了两下鼻子,咽了口唾沫,又跳马向前。
不一会儿。
许秀:“卧槽马!”
“出……出将!”
“炮将!”
“我……我支士!”
“支不了,我的将对着你的将呢!”许秀幽幽说道,手指比划一下,果然,两将相对。
对方脑门上唰唰流出来两道汗。
思忖良久,重重一叹:“我又输了!”
“没事,你只是不熟悉规则,熟悉了就好了!”许秀得意一笑,将手里不断倒腾的四个棋子丢到棋盘上。
“陛下真是神异,竟然发明出如此……如此之玄妙,棋子互相之间相生相克,如战场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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