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小曼长相柔弱，看起来不像良家女子，倒像是故意装出柔弱的样子来吸引人的。

可她无论怎么看，小曼都是一个人类。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却一直萦绕在她心。

她再度打量了小曼一圈，而后一张符贴在了小曼身，但依旧什么变化都没有。

小曼却柔柔弱弱，委委屈屈地看着莫非。

“公子这是做什么？小曼做错了什么，公子和姐姐要如此对我？”

莫非淡定地喝着水，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没有理会小曼投过来的委屈目光。

“连我都看不出来，看来只能……”

马灵儿说着，拿出一瓶符水出来，而后手掐诀，以特殊指法将符水涂抹在眼睛，又定了眼睛周围几个穴道。

当再度睁开时，她的眼中竟泛了淡淡的紫色光芒。

再看向小曼时，原本那柔弱的人类形象已然消失不见，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片灰紫色的混沌。

它们交织涌动，幻化出各种模样。

“这是梦魔！”

莫非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难怪我会做奇怪的梦，原来是梦魔啊。”

“所以，什么是梦魔？”

马灵儿看向他，现在开了天眼的她看到的莫非依旧是他本来的样子，只是身周会围绕着一层淡金色和淡白色的光芒，两种光芒交织闪烁，将莫非包裹了起来，有些亦真亦幻。

果然是个看不透的人。

“你不知道她的身份，还这么信誓旦旦地让我看？”

“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会让你看啊。我要是知道，不直接说出来了？不要忘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去你的普通人！

马灵儿并没有解释，而是先击出符咒，手同时掐诀，直向小曼。

小曼一边往后退，一边还柔弱无助地向着莫非喊道：“公子，你们在说什么？公子救我，姐姐想对我做什么？”

莫非没有理会她，反而淡定道：“你可别再喊她姐姐了，虽然装得柔弱。但你一看年纪就比灵儿大了不少。怎么着也得喊妹妹才对。”

马灵儿正在追击小曼，差点因为莫非的话而崴了脚。

没帮忙就算了，还添乱！

受到警告的莫非举了手：“你们继续，我不参与。”

小曼见自己的柔弱攻势不管用，当即也撕下了伪装，开始与马灵儿缠斗了起来。

她是梦魔，是由梦境构成的，没有实体虚无飘渺。

马灵儿即使出击也抓不住她的本体。

小曼开始得意得笑了起来：“就这点本事，可不够我玩的。”

马灵儿也收了手，同样微笑道：“哦？是吗？你不妨看看自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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