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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震惊:“你说什么!”
“刘夫子中毒了!!”
朱橚点点头,一脸阴沉。
“不错!确是垂花之毒。”
朱标紧紧追问:“什么是垂花?可解毒之药?”
朱标只觉得头皮发麻,全身都紧张起来。
细极思恐,是谁能给刘夫子下毒?
朱橚眉头紧锁,一遍遍回忆。
努力思索,什么可解垂花之毒。
半晌,房内的丫鬟正巧给刘夫人洗了脸,端了水出来。
朱橚突然想起什么,一把拽住小丫鬟。
嘱咐道:“请到吴王朱橚的农庄,找一个叫婆婆丁的。”
“让他带书架第三层柜子里的朱红色箱子,速速来诚意伯府。”
没待丫鬟反应过来,他自左手褪下一只银色戒圈塞到丫鬟手里。
“此事关你家夫子性命,务必速去速回。”
丫鬟是个伶俐的,再说太子爷就在身边,她岂敢不从。
嘴里应道:“是!”
将那装水的铜盆只往地一放,便飞也似跑出内院,让管家套了车,去了吴王朱橚农庄。
朱橚面色已然十分冷峻。
同样是中毒,刘伯温跟李善长的情况又不一样!
李善长是食物中毒,刘伯温是中了垂花之毒。
李善长是主动中毒,刘伯温是被人下毒。
李善长即使不加治疗,十天半月也能痊愈。
而刘伯温所中垂花之毒,半个月就会死人。
他紧张地问道他大哥朱标,
“大哥,刘夫子这样多久了?”
朱标回道:“已有十天了!”
朱橚喃喃自语:“十天?那还有救!”
朱标见他说,刘夫子有救,那颗高悬的心才渐渐有所回落。
朱橚看了一眼里间的刘伯温。
悄声对他大哥朱标解释:“垂花也叫钩吻,是断肠草的一种。”
“在断肠草的所有种类中,垂花的毒性最强。”
“是名副其实的毒草。”
“它长得与金银花无甚差别。只是个头略小。”
“金银花可泡茶,而垂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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