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凯在右边女孩儿丰满的臀部掐了一把,将其揽的更近了。
“讨厌!”怀中女孩娇嗔道。
“宝贝们,来……”
帆布靴与细高跟在实木楼梯板上敲打成一首美妙的乐曲。
“小子?处男?”一个足有一米九几,身材魁梧的男人拎着一瓶甜葡萄酒,怀里搂着一个白发碧眼的高挑女孩儿坐在了哈萨木对面。
“嗯。”
哈萨木现在后悔死了,早知道打死也不进来的。
“哈哈哈哈,我学你这么大的时候在床上已经可以让女孩儿痛哭了哦!小子,勇敢一点!”
男人边说边指向自己的胯下,顺势做了一个那种动作。
“唔。”可怜的哈萨木有点想哭。
“哈哈哈哈!”
他拨开自己有些乱糟糟的金发,露出一个粗犷中带着些英气的面容,扯下挂在耳朵上的香烟,怀中的女孩儿顺势掏出打火机帮其点燃。
“小子,你们不是长河镇人吧!”
高壮男人从容的吐了个烟圈,从酒桌上拿来两个水晶玻璃杯,倒入鲜红的酒液,推致哈萨木面前。
“我叫埃米尔,你也可以叫我起重机,喝下这杯酒我们就是朋友。”
见男人如此热情,哈萨木有些难以拒绝,只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噗哧。”哈萨木被呛了一口,眼泪都快出来了,酒瓶上写的明明是甜葡萄酒却如此辛辣。
“旗龙国国酒,苏加德酒庄特酿火葡萄甜酒,和辣椒杂交过的葡萄与叶子一起酿造,入口辛辣,回味甘甜,如同这些热情奔放的女孩儿一样。”
埃米尔端起酒杯,笑着一饮而尽,又用怀中女孩为数不多的衣服拭去嘴边的酒痕。
“我叫哈萨木,很高兴认识你。”
哈萨木面对名叫埃米尔的男人莫名送来的热情明显感到不适应。
此刻的哈萨木只能祈祷凌凯赶紧完事儿,自己蹲在这地方快疯了,尽管有些不道德,因为现在离他上去好像连五分钟都没有。
但哈萨木没有等来凌凯,反而是有人不请自来。
“砰”的一声,舞楼那厚重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十来名浑身纹身的壮汉闯了进来。
“小哥,今日大驾光临,为何搞这么大阵仗啊?难道是上回玩儿的不尽兴吗?”
一个一米五几左右的矮小老头搓了搓手对着领头的青年说道。
“没什么,老强尼,来你这找个人,你修门的钱我们会付双倍给你,”
为首的青年身穿一身灰褐色衣服,脚蹬一双鹿皮靴,鲜艳的红发扎成一根红辫子,右眼角纹着半个红色狼头,手臂则是醒目异常的烈焰纹身,看起来十分不好惹。
“他们是谁?”哈萨木战战兢兢的问道。
“长河镇的本地帮派,野火帮,多数是采矿部门长官和工人的子女,十分排外,一般不干好事。”
回答哈萨木对是埃米尔怀里的白发女人。
“他们为什么来这?”
“不知道。”
“给我找!”
随着为首的红马尾青年一声令下,几人立刻粗鲁的推开挡路的男男女女。
“走开,听见没有?滚开!”
“识相的就滚远点。”
野火帮的走狗们拿着一张纸与着大厅里的人比划了起来。
“头,大厅里没有。”
野火帮的壮汉们没有在大厅里找到那个倒霉蛋。
埃米尔对着这些扫兴的家伙不耐烦的挠了挠头。
“这样啊,那就给我去楼上搜,一间屋一间屋的搜,我就不信那混蛋能跑了不成。”
红辫子态度坚决打对小弟们下达命令。
“不行啊小哥,咱这做的可是小本买卖,得罪了顾客,您让我们这舞楼还怎么开下去啊。”
“得罪了!”一个高壮的灰发野火帮将老头猛地推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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