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兄弟们!给我宰了他,今天遭邪魔了,不弄死他,寨子里没一个人能活!”
蛇门子强压下心中的惧意,举刀直直的指向凌凯。
有了老大作为强心剂,众沙匪士气也高涨起来,持冷兵器的悍不畏死与凌凯近身拼杀起来。
拿步枪或土枪的则站在远处瞄准,随时准备给凌凯的脑袋或是躯干来上几发子弹。
但此刻的他们在拥有神力的凌凯面前显得是那么的不值一提,即使被刀剑砍刺进胸膛,即使子弹洞穿眼眶,凌凯也只是仅仅感觉到疼痛而已。
他自己身体的行动能力几乎不会因自己受伤而下降,随手就能对这些沙匪还击。
这些防御反击的动作就像是下意识使出来一样。
“吾早就说过,拿到神器,便赐你不死不灭与神齐平之力。”
那个神的声音又从耳边传来,凌凯这时突然觉得他原本烦人的声音此刻是那么的美妙。
他没骗我,我真的没死!凌凯此刻很是惊喜,但因为眼前情况危急,很快就将心情平复下来。
自己是没有死,但摸了摸脑壳,很可惜,自己还是个没盖锅盖,里面只盛着半锅汤的锅。
看来不死的能力并不能让自己缺少的脑壳长回来。
而且当刚才自己捏爆那沙匪脑袋时,是完全没有意识的,这恐怕就是那个神短暂“顶号”了。
如果自己的精神被他攻陷,那自己可能就会永远沦为神明的奴隶了。
不过那些都是以后要考虑的了,先收拾掉眼前这些碍事的家伙再说。
凌凯随手用胳膊套住一名持砍刀沙匪的脖子,“喀啦”一声用肱二头肌与小臂将他的脖子挤碎。
紧接着又有沙匪端着一柄长枪捅进了凌凯的胸膛,但他丝毫不受影响,抵着长枪走过去。
任凭长枪贯穿自己的胸口,一步步的走到举枪的沙匪前,将他的脊椎与长枪一同折断。
“砰”一颗子弹从侧面击穿了凌凯的面颊,撕碎了他的脸,击碎了数颗牙齿。
凌凯抽出胸膛中断掉的半截长枪,用力一甩,远处持枪的拿名沙匪应声而倒。
此时凌凯的嘴唇也被子弹撕碎,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此刻他的下半张脸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了。
被撕碎的肌肉组织黏连在骨骼上,有些骨头还破碎掉,自己的血液和脑浆加上别人的血液混在一起糊的满脸都是。
亮白色的牙齿上沾染着猩红的血液,配上缺少的一截脑壳,凌凯这副面孔的恐怖程度绝对可以让小儿止啼。
他已经徒手杀死了数名沙匪,即使自己的身体此刻漏的像个筛子,浑身被打的满是枪眼。
身体里的血液大概是流尽了,这些遍布身体各处大的如桂圆般,小的如黄豆般的枪眼处皮肉外翻,深的足可见到骨头和内脏。
要是正常人早就死透了,但凌凯依然能行动自如,拧断一个又一个沙匪的脖子。
蛇门子的沙匪卫队已经死的只剩个位数了,即便如此他们也还在做着徒劳的挣扎。
“咔嚓。”又一名沙匪的脖子被凌凯扭断。
“对于你们这些罪恶深重的人,这样的下场才是最好的归宿。”
人形骨架般的凌凯一步一步步的接近着蛇门子
“杀了他!把那个东西拿来!老子要弄死他!”
蛇门子撂下手里的唐刀抽出腰间的手枪,这时候冷兵器对凌凯可起不了什么作用。
“是”一名小弟得到命令立刻跑开了。
其他沙匪看着倒了一地的同伴尸体和凌凯鲜血淋漓的双手,最后那几名沙匪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压垮,纷纷丢下手中的武器,开始四散溃逃。
而瘸腿的蛇门子想逃也逃不了多远,凌凯很快就追上了他,站在这位光杆司令面前,凌凯用莹绿色的瞳孔看着他的那只独眼。
两人目光对视,即使此时的蛇门子落魄不堪,但那只独眼中的眼神却没有任何变化,如同一条满怀杀意的蝮蛇。
但凌凯并不会对他发慈悲,用沾满鲜血和骨髓的双手扼住了蛇门子的咽喉将他举了起来。
“可惜没找到签子,不然非把你你穿成串!”
但凌凯又看见远处还有一杆尖枪,那白蜡木枪杆应该是穿串的好材料。
猎人组织血债必以血还,纵使自己只是个二流猎人,哪怕蛇门子不是残害那两名猎人的凶手,凌凯让沙匪们知道猎人组织不是好得罪的。
将手里提着的蛇门子扔出去,凌凯拾起长枪准备将他穿串,但蛇门子突然不受控制的大笑了起来。
他那蠢二弟胡牙子终于反应过来了,带着一队人马打着伙伴杀了过来,远处是密密麻麻的火把和马灯的亮光。
“小子,你还是太嫩,让我活,我保你死的痛快,不然,我二弟定会将你剥皮点天灯,碎尸万段然后串在仙人掌上!”
纵使在实力上蛇门子是弱势方,但说嘴上功夫还是他占优势。
凌凯懒得理他,提起长枪朝着蛇门子投了出去,只一下就刺穿他的肩膀,将他深深地钉在身后的房子里。
“来的正好,我还没杀够呢!”凌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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