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匪已绝无后退的可能,只能举起马刀格挡。
“喀啦”一声,原本满是豁口遍布裂纹的骑兵刀不堪重负直接被斩断。
接着是第三刀,将被斩断的马刀再斩去一段,此时沙匪手里就剩个刀把上面有些残刃了。
他怒目圆睁看着凌凯的双眼满是不甘心,而迟来的第四刀则斩断了他的脊椎和那依托在其中的狂妄。
被腰斩的沙匪身体断成两截跌进熊熊燃烧着的马厩,地上留下一滩浓黑的血,他浑身的衣服被火点燃,头发燃烧着和脑袋缠为一体。
被烈火烧的焦黑的马厩不堪重负的垮塌了下来,将断成两截的沙匪活埋。
而沙匪直到被埋没的最后一瞬依然用他那恶狼般的眼神死死地瞪着凌凯。
解决掉沙匪凌凯将长刀插进刀鞘背回背上。
自己被那匹马撞掉的霰弹枪已经被火堆烧成一根焦黑的钢管。
凌凯现在手中唯一的武器就是身上背着的这柄沾血的长刀了。
解决掉对阿方索方向的追兵后凌凯立马冲向之前看到神器的那个小屋子,马厩和旁边草料堆燃烧着的火光冲天而起。
用不了多久这里就会被沙匪包围,手里只有冷兵器的凌凯可不想与这帮穷凶极恶的匪徒正面冲突。
还是要赶快拿到那两件神器然后想办法溜出去才行,本来打算潜入的计划在马厩烧起来时就已经彻底宣告失败。
那帮沙匪应该很快就会注意到自己被骗了,现在凌凯就是在和他们争分夺秒,每快一步自己就更安全一些。
不然脑子里那声音指不定会怎么搞自己,他要是想让凌凯痛苦那可是太简单了。
凌凯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终于跑到了目的地,谁知又是一队打着火把的沙匪从身边经过,无处可躲的凌凯只能爬上了房顶。
幸好这间屋子比较矮,伸手一够就能抓到房檐,将身体往上一提就能爬上房顶。
看到那队打着火把的沙匪走远了,凌凯才跳下房顶,抽出背上的唐风古刀一刀劈开了屋子的大门,根据自己在刚才透视眼的视觉里看到的寻找了起来。
果不其然凌凯搜到了一个破麻袋,里面是一个皮质圆筒和一个乌木盒子,打开一看圆筒里面装的是一卷破旧的竹简,盒子里则是一个有很多包浆的铸铁龟壳。
“就特么这俩破玩意儿让我累死累活不要命的找?”
凌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以为所谓的神器再怎么也得是传国玉玺这种本事价值和意义价值都极其珍贵的宝贝。
结果这俩玩意儿看着跟路边捡来的破烂似的,恐怕白送都没人要。
但这时也没时间抱怨了,凌凯将麻袋系在胸前,收拾好准备回戈壁石哪里跑路。
谁知凌凯刚走没几步,一道诡异的声音响了起来。
“阁下特地登门来访,为何不打个招呼再走呢?”
那是一道低沉但清冷的男声,霎时间凌凯身边出现了足足二十几名沙匪,他们一只手举着蘸蜡油的火把,另一只手拿着步枪,大砍刀,长刀,标枪之类武器。
这些沙匪围成一个大圈将凌凯牢牢圈住。
与之前那些痞子流氓般的沙匪不同,这些沙匪身材高壮,目光凶恶,呼吸平静沉稳,许多人脸上胳膊上还有些毒虫恶兽的刺青,上面还或多或少的盖着一些伤疤。
这下倒霉透顶了。
凌凯几乎可以肯定,这些人每一个都不会比刚才拿马刀的那个沙匪弱,况且打败那个拿马刀的悍匪是自己占了兵器优势,纯靠技术不说会输给他多少也会挂几道彩。
即使凌凯擅长近身战斗但没有枪械的他对付两个都成问题,更别提这一大堆了。
即使他们不比守墓蛇人恐怖,那也是很强的一份战力,起码顶得上好几个凌凯这样的二流猎人。
凌凯拿下背上的唐刀,“唰”的一声,青黑色的长刀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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