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长孙雄英走了,也是那年,妹子也走了,就剩下了他和标儿。
现在看不到朱标,他的心每分每秒都是悬着的。
察觉到自家皇爷爷神情沉郁,朱允炆也识趣的闭了嘴。
只是在前面,默不作声的带着路。
不多时,便到了国子监的校场,正好能看见,几个身影正在校场策马驰骋。
最前方穿着澄黄蟒袍,意气风发的正是朱标。
“标儿今日策马射箭,哪像是要出事的模样?”
朱元璋看到这一幕,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此时朱标还不知道,自家父皇已经到了。
只见他挽弓搭箭,直视着远处的箭靶。
“中!”
咻——
咻——
咻——
连续三声轻响。
两只正中箭靶,而有一支却是脱靶而出。
“这次巡视西北,武艺却是生疏了。”
朱标说完,不自觉捂嘴咳嗽了两声。
他自幼跟着朱元璋戎马征战,跟淮西的将领们出生入死,可不是只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而是真正的文武双全。
对待文官和藩王弟弟们,也是长袖善舞。
大明朝下,没有对他不服气的,纵观古今,像朱标这样地位稳固的太子,也是屈指可数。
“标儿。”
此时,旁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父皇?您怎么来了。”
朱标回过头,便看见自家父皇站在那,满面的慈祥和骄傲,几乎要溢出来。
而身后,还跟着他的次子朱允炆。
他连忙将弓箭挂好,翻身下马。
“巡视完西北,也不先来宫中请安。”
朱元璋话虽没好气,却是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
朱标惭愧道:“父皇恕罪,儿臣身体偶感不适,故而....”
“身体不适?怎么回事?”
朱元璋眉头微挑,语气也紧张了些。
父皇这幅模样,让朱标怔了下。
平日里老朱对他虽然疼爱,但更多时候都是严父的形象,曾经在大殿两父子政见不合,老朱拿剑追在他屁股后面砍,跑累了才气喘吁吁的停下。
对他的关心,更多是如山沉重。
曾经受了刀疮,老朱虽然心疼在眼里,嘴却也没如此嘘寒问暖。
“儿臣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
虽然不知父皇的担忧来源于何处,朱标仍然打趣着安慰道:
“儿臣倒是巴不得生个大病,好好歇息一阵子,但父皇总说,这大明的江山以后还要咱撑着,儿臣想病也不敢啊。”
风寒就是流感,对于寻常百姓来说,可能比较要命。
但王公贵族身旁御医成群,养尊处优,算不得什么大事。
朱元璋面色缓和。
旋即又黑着脸作势欲打:
“你这不肖子孙,嘴里没个吉利话,咱怕是要先被你气死!”
“父皇!您下手没个轻重。”
朱标笑着后退。
但刚挪动两步,脸色便骤然苍白,脚步虚浮起来。
他忽然觉得脑中有成千万蚊虫嗡鸣,疼痛欲裂。
视线模糊,一股从头到脚的无力感油然而生。
扑通——
“标儿?”
老朱手还举在半空,眼睁睁看着朱标仿佛身躯的力气被瞬间抽空,直挺挺的摔倒在地。
标儿这是....怎么了?
方才不是还好好的么?
看着朱标脸色唰的苍白,朱元璋愣了几息。
随后,惊怒而惶恐的吼声划破校场空。
“传御医!传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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