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爱卿,平身吧。”
夏桀端坐在龙座上,脸色平静对他们说道。
“谢陛下!”
所有大臣纷纷起身,分列,站到自己的位置上。
“朝政开始,众臣进奏。”
司礼监执印大太监赵高,站在玉阶前,对满朝文武说道。
“陛下,臣有事请奏。”
工部尚书严世蕃手中捧着一份折子,走出来,弯着腰说道。
“今年三月,曲怀江发大水,导致凌怀,徐水,五愧三县被淹,几十万百姓受灾,颖江,漳若两大坝翻修迫在眉睫,臣奏请朝廷拨款四百万两银子修这两坝。”
“第二份折子,是大清海军在淮南海大肆作恶,杀陛下子民,强夺陛下海域,断了我大夏海上运输贸易线,导致我大夏无数商品无法销售到海外。兵部恳求增战船五十艘,由臣所管工部制造,奏请陛下拨款五百万两修建战船。”
兵部尚书李斯也急忙走出,弯腰拱手说道。
“陛下,淮南海之危,对大夏威胁极大,臣附议严大人!”
夏桀坐在龙座上,脸色平静的望着他们,没有说话。
如果事先不知道他们都是奸臣,听到这番话,他还真会以为他们是替民,替国,替他着想。
“陛下,臣也有事请奏。”
户部尚书李林甫捧着几份折子,走出,弯着腰,恭敬说道。
“陛下,西江,抚顺两州遭遇百年来罕见旱灾,近百万人受灾,臣奏请增加富裕州郡赋税,凑得钱银,粮食运往受灾两州,赈济受灾万民。”
“此外,臣奏请陛下驳回严尚书折子,目前国库空虚,修坝,造船之事,可暂缓。”
“待从富裕州郡增收到银子,从长计议为上策。”
严世番听到这话勃然大怒,怒着脸与李林甫说道。
“李大人,你这话说的好是轻巧,西江,抚顺两州子民是陛下子民,受灾三县子民就不是陛下子民?”
“西江,抚顺两州是陛下领土,淮南海便不是陛下的疆域?”
“暂缓?如何暂缓?三县几十万子民正在受灾,两坝不修,会死更多的子民,你是想误君误国吗?”
李林甫冷着脸,当即说道。
“小阁老,我可曾说不修?但国库中现在就只有几万两银子,如何修?”
“若增收的赋银不交上来,没银子,说什么都是空谈。”
夏桀坐在龙座上,望着争吵的场面,心中冷笑,这些奸臣还真没将事做绝嘛,居然在国库还给他留了几万两银子。
“都准!”
“没银子,就想办法挣银子。受灾,朝廷就救。没战船,就建。”
“但朕有个要求,事儿还得给朕办好了,办不好,朕定责罚你们。”
他如何不知道,这些奸臣请奏的这些事,并非是真正为了百姓,而是想从中贪银子。
但贪归贪,事情得给他做好。
做不好,他这个皇帝可不会饶恕他们。
并且夏桀今天来,不是要处理国家大事,而是要立威。
让他们所有人明白,他才是皇帝,是他们所有人的主子。
严世番等人都低着头,面露疑惑,心想今日陛下是怎么了。
往日他可不会说这种事,只会极为不耐烦的将这些事交给他们去处理。
即便处理不好,他也不会说什么,可谓昏庸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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