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当又不过度的劳动,让她的身子骨匀称。
奥兰能打出八十分,这是他苏醒以来,眼睛看到,最好看的女人了。
于是,十七岁的蜜儿,今晚将成为奥兰男爵的小情人。
碰!
索格突然把银酒杯拍在桌上,但不是发难,而是他没了气力。
接着埋伏屋外的士兵,鱼贯而入。
他们手中的刀剑散发寒光,如毒蛇准备吐信。
“你……食物有问题!”
索格身子发软,眼神散发迷茫……慢慢晕了过去,其他三位手下也是。
奥兰虽然还没找出延长寿命方法,但眼前的领内危险,要先铲除!
……
当索格再度醒来,他被带到阴暗的城堡底部。
这里是城堡最下方,还可以闻到浓烈的恶臭味。
一个纸张大小的上方开口,就是底部牢狱的外部空气来源。
奥兰下去时,甚至要用湿掉的布捂住口鼻,否则虚弱的身体有些受不住。
地牢底部,充斥各种恶气,死气跟绝望。
索格?维杰跟他的儿子格多?维杰,还有带来的两位骑手,都被架在底部牢狱的用刑台上,身后是十字铁柱,接着粗绳把他们跟铁柱缠绕绑着。
“你们这样的形象,好似光明教信徒读到的圣典中,上帝派下的圣子被愤怒愚昧的信徒叫嚣处以钉刑的那幕,我想你们死后,灵魂就会升华,太令人羡慕了。”
奥兰的话让索格想冲上去咬死他。
“大人,你保重身体。”
南丁站在奥兰面前,看见奥兰咳起来,手掌一旁挥动,想要让空气更好些。
听到这疯狂的言语,索格的儿子格多哭求,“大人,您放过我,您忘了,我们一起长大的!”
咳……
奥兰挥手让南丁退下,并道,
“没忘,我记着那年维京人破城时,我们本躲在地堡,就因你看到一只老鼠,叫喊中把我的身影给曝光,接着你头也不回丢下脚被重物压伤的我。
不过你是我的堂兄弟,我若杀你,或者你父亲索格,传了出去,那帮恼人的教士还有贵族,他们会拿起圣典,口述我的恶行,说我是‘弑亲禽兽’!
你想,我如此爱好和平的一位贵族,怎么能干出这种人神共愤的恶行。
还是你帮我代劳吧,如何?”
“什么意思?!”格多害怕起来。
奥兰清了嗓子,“宣判,罪人‘索格.维杰’,没有顾念我父亲给他的恩赐,不守封臣义务,不遵领主,还勾结盗贼,抢走我父亲的婚配对像,我的落马,也是他所为。
如今又跟维京人密谋,夺走我的城堡,对了……他还信奉异教徒,他每天睡前,都要对着东面的维京人地区跪下,口口声声说,奥丁神在上……举报者‘格多.维杰’,我说的对吗?格多?”
作为人子,格多脸色发白,这里面的罪恶,有的属实,有的纯属诬赖。
但接下来,身旁两位骑手的痛苦叫唤,让格多必须马上决定。
一位男人进来,他全身是伤,皮肤可见处,还有几处溃烂。
他拿起烤的发红的烙铁,愤恨印在格多手下身体上。
“啊!!!”
这男人的标志性笑声,脸上的黑胎记,格多终于明白是谁!
“昆桑,你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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