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倒是不以为意,自顾自痛饮一碗。
半晌后,郎中从地上惊坐起来,奔到鲁智深身边,抬手便去撩对方衣袖,鲁智深双目一瞪,喝道:“你这厮,讨打不成。”
吓得郎中,哆哆嗦嗦,口中呢喃道:“壮士真乃神人也,伤口竟然自动愈合了。”
原来,子弹弹出后,却不见鲜血肆意。
这实在出乎医学工作者的认知范畴!
鲁智深不以为然的笑道:“这有什么稀奇的,洒家在五台山上修行,得智真长老,传授一门修身养性的功法,修炼时日不多,但区区小伤,自然不再话下。”
“你休得啰嗦,耽误我和乔大侠喝酒,洒家剁了你!”
说到最后,鲁智深横眉冷竖,吓得郎中,跌坐在地上。
陈胜见状,目光示意小翠,领这位郎中出去。
马夫人款款坐在陈胜身边,一脸惊奇,这等事情,闻所未闻。从前,先夫马大元,武艺也颇为不俗,可受伤后,也需静养半月。
而,乔峰呢,她是从未见他,受过伤。
江湖上,似乎还没人是乔峰的对手。
眼前壮汉,作风彪悍,实在是大开眼界。
陈胜哪里顾得上,马夫人心思。一翁酒喝光,起身说道:“鲁兄弟,江湖传言乔三槐夫妇,是我乔峰所害,这等栽赃嫁祸,我势必要查个清楚。”
“现在,酒也喝了,若是鲁兄闲来无事,陪乔峰去一趟少室山下,将此事查个明白。”
鲁智深一听,抹了抹嘴,大笑起来:
“好哇,洒家也正有此意,看看到底是谁陷害乔大侠,若被洒家抓到,定一禅杖将他剁成肉酱。”
此话一出,吓得马夫人手指一哆嗦,再也不敢抬眼去瞧鲁智深。
她心中暗暗叫苦:好暴戾的和尚,若知道我曾陷害过乔峰,我命休已!
陈胜爽朗大笑,走出门外,骑上马,朝着城门飞奔而去。
两日之后,陈胜和鲁智深骑马赶到少室山下。
弃马后,沿着土路步行。
为了避开村民,陈胜凭借记忆,找了一条小道,回到乔峰小时候,生活过的家。
到了家门前,发现柴门紧闭,院子略显荒芜,看来乔三槐夫妇死后,这里再也没人来过了。
陈胜并未停留多久,沿着土路上了山。
若,乔三槐夫妇的尸体被人安葬,一定安葬在后山。
鲁智深抬眼看了看天色,又摸了摸空空的肚子,说道:“赶了两日路,也没好好吃一顿酒。”
陈胜停住脚,笑着打趣:“等检查完尸体,我带鲁兄弟,去镇上好好吃一顿酒。”
“先办正事!”
听见陈胜这样说,鲁智深不再言语了。
他本就性格随和,如今关乎乔峰声誉大事,他也只能空着肚子上山。
两人走进后山,寻了半圈,终于找到乔三槐夫妇的墓地。
却见,墓碑上,苍劲有力写着几个字:
“乔三槐夫妇合墓”
下面紧跟着一个落款:“不孝养子乔峰。”
陈胜看罢,无奈苦笑一声:“看字迹,倒像是玄苦大师所刻!”
乔峰少年时期,因为打死了一头狼而扬名,后来得少林玄苦大师传授,学了一些拳脚功夫,算是半个师父,并未拜入少林。
成年后,加入丐帮,拜丐帮帮主汪通海为师。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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