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还在世的时候,师兄还能克制,但他老人家一过世,加上师兄又当了教官,便再也忍受不了那些排挤,干脆挑战各门各派,谁曾想错手打死了人。”
顾朝云静静听着,时不时呷口茶,听完也是感慨良多,“这么说来,这个时代还真是武人的悲哀。”
单英神色落寞,“师兄也这样说过。”
她看向顾朝云,“你之前说师兄快要出来了?”
顾朝云笑道:“没错,快的话用不了几天。”
单英忽然自语了一句,“奇怪。”
顾朝云见她神色有异,不禁问道:“怎么?”
单英起身回房,但很快又再次出来,“之前有人给了我这么一个东西,说是留给我师兄的,难道他也知道我师兄会提前出来么?”
单英递出手里的东西,就见那是一枚铁制的飞燕,通体漆黑,燕尾被打磨的微微发亮。
“那人是不是个跛子?”
顾朝云问。
单英点头,“对的,我当时还觉得奇怪。”
顾朝云把玩了一会儿手里的堂前燕,心里暗暗一叹,看来,是该碰面了。
封于修。
这种人和黎叔的强根本就是两码事。黎叔虽强,但还会自我约束,尚存理性,可这个心中已无约束,更无规则法律,动手就得分生死。之前在监狱外匆匆一遇,竟让他有种遇敌好似火烧身的错觉,当真凶煞非常,如遇妖魔。
……
深夜。
梳士巴利道行车隧道。
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带着巨大的轰鸣声飞驰而入。
坐在驾驶位的是一个身形魁梧,肤色黝黑的男人。
随着车内震耳的音乐声,男人晃动着手臂,摇晃着双肩,脸上充斥着一种异样的潮红,发泄般的对着窗外大吼着。
可突然,一道急影斜斜飞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汽车的挡风玻璃上。
那居然是一颗拳头大小的石块。
玻璃破碎的同时,男人童孔骤缩,脸色一变,下意识的勐打方向盘,然后在令人牙酸的刹车声中撞上了隧道。
“干,他妈的,谁这么不长眼。”
好在男人并无大碍,从车里爬出,见自己额头流血顿时破口大骂。
他目光环顾一扫,最后看向一旁,但见一个穿着风衣头戴着兜帽的男人正倚着墙壁,慢慢站直身体,不等他继续开骂,男人拖着跛脚往前走了几步,审视般的冷笑道:
“你就是港澳拳王?呵呵,后辈封于修,领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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