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
罗老歪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揉了揉耳朵,追问道:“把头哥,你说他们是你的救命恩人?”
“你不会弄错了吧?”
“这三人,咱们可见都没见过!”
“他们咋就成了把头哥的救命恩人了?”
“那是你没看到!”陈玉楼没好气道:“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到攒馆的时候吗?”
“那天晚一只狸猫将女尸的耳朵叼走了!”
“为了让那女尸留存完整,我追了出去!”
“结果被一个黄皮子给暗算了!”
“最后还好被人救了,虽然当时我迷迷糊糊的晕倒了!”
“但我最后记下了救我之人的模样!”
“就是这三人!”
“卧槽!”
此言一出,罗老歪顿时尴尬不已,他连忙对着三人道歉道:“这么说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啊!”
“两位兄弟,还有这位小妹妹!”
“不好意思啊!”
“刚才是我老罗唐突了,还望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别放在心!”
“那是!”那背着弓箭的男子没好气道:“被你的人扣留了这么久,还差点被你们给枪毙了!”
“你还想让我们原谅你啊?”
“做梦吧你!”
“不过还好这位兄弟认出了我们,让我们保住了一条命,也算当初我和师兄师妹有没白出手了!”
“把头哥……这……”见对方不肯原谅自己,罗老歪尴尬不已!
他连忙看向了陈玉楼求助!
陈玉楼撇了撇嘴,也表示无可奈何。
不过他并没有纠结这件事,而是岔开了话题开口道:“好人有好报!”
“这是你们应得的!”
“不过几位兄弟!”
“方才我在远处听说你们也是冲着这瓶山来的!”
“你们也是为了得到这瓶山里面冥器吗?”
“当初你们救了我连姓名都没留下,明显不图回报,这种行为都能做到,你们应该不是这种贪图钱财的人啊!”
“别提了!”男子嘟囔道:“我们的确不是冲着冥器来的!”
“我们是冲着雮尘珠来的!”
“这么说吧,我们是搬山一脉的人,这位跨枪的是我师兄鹧鸪哨,是搬山的魁首!”
“我叫老洋人,最后这位是我师妹!”
“我们搬山一脉在两千多年就受到了诅咒,所有人都活不过四十岁!”
“只有雮尘珠能解除诅咒,而我们又在古籍看到这瓶山古墓内可能存在雮尘珠!”
“所以便想下瓶山看看!”
“谁知道碰到了一帮当兵的,不问青红皂白就将我们扣了!”
“还一个劲说我们是为了冥器来的,最后差点将我们给毙了!”
这最后几句,明显是在抱怨罗老歪的行为,让罗老歪更尴尬了!
差点将脑袋埋到裤裆里,用来掩饰他的尴尬!
不过陈玉楼的表现就完全不同了,他的神色充满了惊喜:“你们是搬山的人!”
“这可真是差点自家人害了自家人啊!”
“自家人?”老洋人没好气道:“兄弟这话从何说起?”
“我叫陈玉楼,是卸岭魁首,卸岭和搬山用为四派之一,这可不就是自家人吗?”
“你是卸岭魁首?”
这身份,着实让老洋人惊了一下,不过老洋人也没有完全相信陈玉楼的话,他狐疑道:“那你为何和这帮当兵的搅在一起了?”
“还不是为了湘阴县的难民,最近兵荒马乱的,难民太多了,我不忍心看到他们活活饿死,又听说这瓶山古墓里面有不少好东西!”
“就和镇守湘阴县的罗帅商量了一下,一起下斗,五五分账,他的那一份用来军需,我的那一份用来救济难民!”
“佩服,佩服!”如果说老洋人一开始还怀疑陈玉楼的身份!
那么现在在听到陈玉楼的想法之后,他的怀疑没了。
因为他早就听说过卸岭魁首怜悯爱民!
如今陈玉楼的行为完全和那传说中的卸岭魁首契合!
所以他的身份已经不用置疑了!
而且老洋人也清楚,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和陈玉楼平等对话了!
身为魁首,便只有魁首才有这个资格!
所以他连忙退到了一旁,将话语权交给了鹧鸪哨!
鹧鸪哨也门清,连忙前对着陈玉楼拱手道:“陈兄为国为民,属实让人佩服!”
“只可惜同为四派之一,我搬山因为自家事都还没有处理好,没法和陈兄一样在这乱世为国家为人民做一些应做的事了!”
“这怪不得鹧鸪哨兄弟你。”陈玉楼笑道:“若换做我是鹧鸪哨兄弟你,肯定也只能以自家事为先了!”
“多谢陈兄体谅!”鹧鸪哨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直奔主题:“对了陈兄!”
“我见你们已经在往外运冥器!”
“这说明这瓶山墓已经被你们摸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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