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是个神奇的城市,在这里遇到任何人都不用太过惊讶,李星渊确信这个城市里面的确存在着几个‘黑人变性同性恋***素食主义者动物保护残疾人’,而弗兰克的身份相对来说就没有那么复杂——他是个南方州来的白人,经营着一家小小的餐馆,信教,并且加入了一个地平论者的聚会。
在创立那个地平论者聚会的聪明人赚的盆满钵满之后,那个聚会就随之转移到了弗兰克的手里,他不太聪明,但凭借着对于地平论的笃信不疑,他还是干出来过几件大事,闯到李星渊的办公室里就是其中一件。
而这样的一个人在自己的床上被逮捕的时候一脸的茫然和恍惚,冰冷的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外面呼啸的警笛声穿过他的左耳,然后又从右耳当中嶙峋的刮过,他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被那双控制着他的手压碎了,即便他也有280磅左右的体重,但却依旧被牢牢控制着没办法在自己的床上坐起来。
“嘿,伙计。”弗兰克挣扎着说道:“我快不能呼吸了。”
“NYPD(纽约警察局),你被逮捕了。”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回答,然后拽住他的力气稍微轻了一些,他被像是布袋一样的被提了起来,然后丢到了一边。
一束光照到了他的脸上,他的眼睛还没有适应这样的光明,本能的躲闪了一下,然后就被人强行拽着正对着那束光,弗兰克看清楚了自己房间里面发生的一切——一群全副武装的Sons And Tactics,特殊武装与战术)站在他的房间当中,对他举起了手中的枪。
还有更多人正在搜查他的公寓,弗兰克能够清晰的听到他们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翻箱倒柜的声音,他觉得自己的胃正拧巴在一起,恼人的痉挛着。
是的,是会有这么一天的,弗兰克以为自己早就做好了面对这一天的准备,然后为此准备了一套强硬而能体现出他为主献身的决心的说辞,他颤颤巍巍的动了动嘴巴,想让自己的牙齿和嘴唇就像是之前无数次排练的那样动起来。
可到了最后,依旧只是一声低沉而软弱的咕哝。
“你们这些联邦政府的走狗……”
“闭嘴!”
弗兰克的两根拇指被拇指扣捆在了一起,然后他听到一个脚步声从门的那头走了过来,
那个脚步声和SWAT的那些军靴踩在地上的声音不一样,这个声音是皮鞋踩过了他那些吱吱呀呀的地板的声音。
“肯瑞先生……”
他听到那些警员们那么说到,然后弗兰克努力的探出头去,想要看清楚对方是谁,然后就再一次的被狠狠的拽回了那些手电筒的光里,他觉得自己的视网膜都快要被那强光点燃了。
“嘿,弗兰克先生。”
弗兰克抬起头来,看到了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光头,在他面前打开了手枪的保险,然后顶到了他的脑袋上。
“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所以现在告诉我,地平仪在哪?”
“什么地平仪?”
弗兰克说道。
“我不知道。”
对方拿起了一张照片,放到了他面前。
“两年前,你们从开拓者集团的李星渊手中得到了这个地平仪。告诉我现在它在哪?”
弗兰克颤抖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我不会告诉你的。”
他尽量的让自己表现的勇敢与凶狠起来。
“它会揭露真相,所以你们害怕了是不是?”
肯瑞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慢慢的站起身来。
“SWAT的好先生们,你们做的够好了。”他对着那些穿着战术制服的人说道:“现在请给我和弗兰克先生独处的时间。”
他走到了一边,随手的拿起了一个毛巾,又从一边提起了一桶水。
弗兰克意识到了不对劲,他开始尝试着和那些刚刚把他从被窝里拖出来的士兵们求救。
“不!别留下我和我这个家伙……”
SWAT们没有说话,他们沉默的慢慢走出了这个房间。
“很好。”肯瑞关上了门,然后转过头来,看向了弗兰克:“准备接受CIA式的招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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