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屋内依然静悄悄的,胡波的腿已经被地上坚硬石砖磨得生疼,心下已是几分慌乱,暗骂:
“他妈的,这老东西搞什么幺蛾子?这么大派头,莫非真的有法子发现是我杀了那娘们儿?”
想到这里他内心难以控制的更加慌乱起来,额头也冒出细汗。
“不对!”他一咬牙,强自镇定下来,“要真有什么法子衙门也不会带我到这儿来了,那帮朝廷狗是想用黑袍子来吓我!让我不打自招!”
“哼,做你的梦去吧,真当老子是吓大的,只要老子不开口,任你有什么办法别想砍了老子的头!”
此时衣物和椅子的摩擦声想起,他听见老者离开了椅子,靠近了自己等人,来到了他们背后。
想明白的胡波内心冷笑:“哼,老东西,真以为穿着身黑袍子就吓到我了?你说啊,你说什么老子也不会吐出半句话的。”
然而老者什么都没说。
无论是胡波预想中的威逼利诱,还是大声质问,统统都没有出现,那老者好像只是在他们这些人周围走了一圈,然后便走向了他的后方。
他听见老者打开了门,对着门外说道:
“那个脖子上长黑痣的,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胡波眼罩的脑海顿时被震惊和不解填满,眼睛无意识的瞪大,下一秒便是无尽恐惧的袭来。
他感觉裤裆里一阵温热传来。
....
叶天任嫌恶地看了那裤裆洇湿一片的犯人,对站在门口的衙役说道:
“把那犯人赶紧带走,别脏了老夫的堂屋。”
“是!”
衙役急忙跑进去,把胡波和旁边几个如释重负的囚犯脸上的黑布扯下,催促道:
“起来,赶紧走!”
几个囚犯都站起走向门外,只有胡波还张着嘴巴跪在原地,也不知是对自己的暴露太过震惊,还是无法面对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衙役才不管他的心理活动,见他不动,叫上其他几个囚犯提起手脚,像是提着待宰的猪一样提出了门,提向衙门。
站在院中的叶天任见衙门所托的事情办完了,便也走向院门,打算去往除妖司。
他刚出门就感受到了一束目光传来,这目光不同于前几日那般躲躲藏藏,十分光明正大,他循着目光看去,便见街对面站着一个抱着小女孩的.....
叶天任看了看那人脖子处。
......的青年,青年粗布灰衣,小女孩身着锦绣。
青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中的画像,走了过来。
他走到跟前,也不放下小女孩,强行拱了拱手道:“敢问阁下可是叶老先生,在下艾衍,从一朋友处得知叶老先生的消息,特来拜访。”
叶天任面色一沉:“这些天监视我的那些人,就是你那朋友派来的?”
艾衍面色露出些许尴尬:“正是。”
叶天任冷哼一声,刚要开口呵斥,却见那小女孩也扭过头来看向他,单纯中带着好奇的目光落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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