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魏羡带着阿娇和老杜头朝着七星峰后院的竹林小院走去,一般早晨师父老人家都会在小院之中打坐修行,而且这个时候一般不会有其他弟子前来打扰。
入了小院,阿娇那双好奇的双眼就四处看个不停,而老杜头自从上山之后病痛并没有一点儿好转,依旧整日哀嚎不断,不过现在眼见有机会见到观心子师父,所有一早起来也将自己收拾打扮了一番。
师父正在小院之中,手中提着一个小筐,用手将小筐之中的玉米粒抓出来一把对着地上洒去,一时间鸡鸭鹅纷纷躁动起来,冲上去抢食。
“师父早,弟子魏羡给师父请安。”
阿娇一愣,看着魏羡的行礼,自己和老杜头也恭恭敬敬的抱手,轻微伏下身子。
观心子笑了笑,开门见山的说:“我听徒儿魏羡说这位老人身患重疾,无法医治。你们二人上山寻我的途中遇见了我徒儿,所以一同前来,是这样么。”
阿娇感受到了观心子师父身上独有的气质,所以说起话来也显得十分具有礼数,她谦卑起来。
“观心子师父,确实是这样的,我父亲身染怪病,据说只有仙山的观心子师父才能够医治,所以不远万里,前来寻找解救之法。”
魏羡站在一旁不敢说话,他静静注视着师父的举动。
此时观心子始终没有将目光看向阿娇和老杜头两人,而是手中不停的挥洒玉米粒,让家禽争食。
直到将小筐中的所有玉米粒撒进之后,他才缓缓说了一句:“随我来吧。”
老杜头坐在椅子上掀开上身的衣服,除了皮肤松弛和皱纹爬满之外,和他这个年龄的人身体上没有任何差别。
而且老杜头身上一半红和一半蓝任凭普通人的肉眼是看不出来的。
观心子将手触了老杜头的左边,然后又伸手摸了摸老杜头身体的右边。身体两边确实传递出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手指触碰上去,一边冰凉一边滚烫。
观心子面容没有一点儿变化,阿娇急不可待,急忙开口。
“观心子师父,我父亲到底患了什么怪病?”
观心子此时对老杜头的身体又看了七七八八,又在脑海中思索了一下,不消多时,心中就有了一个定论,他目光看向阿娇。
“你父亲不是患病,而是受到了某种东西的感染。”
“感染?”
魏羡和阿娇心中同时生出一种疑虑。
“不是中了妖的法术或是生病吗?”
观心子扶须轻轻一笑:“如果中了妖物的法术,你父亲是活不到现在的,从我的观察来看,应该是碰到了什么东西,受到了某种东西的侵蚀。”
“受到某种东西的侵蚀?”
阿娇仔细回忆一下,自己的父亲应该没有接触过什么特殊的东西,因为两个人居住在一起,如果自己父亲碰过什么的话,那么自己也应该碰过。
现在所有的原因都在老杜头身上,只有老杜头才能够回忆起来他自己到底碰过什么东西。
老杜头一切都听在耳里,于是开始仔细回忆一切。
他除了耕地、捕鱼、农作之类,其他哪儿也不会去,他是一个本本分分的庄家人,不可能碰到什么东西的。
就在这个时候老杜头双目闪过一丝耀斑,似乎想起来什么马上开口:“师父,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还真的碰过什么东西。”
三个人的目光同时看向了老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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