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忻说完,向着身后招了招手:“给我把这个干政不法的外戚拉下来!押去督察院候着”
刘文炤眉头一皱,给你们脸了!
就是你们这帮子文臣儒老,使得社稷江山一步步走向深渊,国家几近倾覆,还有脸在此处狺狺狂吠!
尽是腐儒叛贼,半点不能成事!
何况现在形势微妙,不能给他们泄露崇祯南迁的消息,不然绝对坏事!
“你们想动手??”
“王公公!”刘文炤端坐马上,依旧带着笑意,但是一双眸子已经变得冰冷。
掌印太监王德化常年执掌东厂,身上自有一股子杀伐之气,此时听到刘文炤的招呼,已经明白这个年轻的建安候要做什么了。
“刘大人,您吩咐便是,”王德化骑在上马,身子向着刘文炤微微一躬。
“这几个人,”刘文炤伸出食指,指着几个领头的阁部大臣,尤其在张忻脑袋上点了点,:“目无朝纲,不尊君上,阻拦太子车架......意图谋反,再加侮辱皇亲,罪加一等!!”
“你知道怎么做了?”言罢,刘文炤扭头扫了一眼王德化。
“大人放心,”王德化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惨白的牙齿,他可不是王承恩那般老好人。
杀逆贼这种事!王德化最喜欢干了。
“你......你要干什么?”站在近前的张忻自然听到了刘文炤的话。
意图谋反是什么意思?这个少年人一句话就要定自己死罪?
还有没有王法了!
还有没有天理了!
“尔等武臣外戚,休要猖狂!我要去见皇上!”张忻伸手怒指刘文炤,但是身子已经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
“张忻叛乱之心昭然若揭,此刻竟然公开挑拨,皇亲与圣上关系,”王德化一挥手:
“给咱家拿下!”
王德化话音刚落,其身后几个内宫侍卫便一扑而上。
五十三岁的刑部尚书三天以前刚刚娶了第十三房小妾,身子骨还算硬朗,但是在凶神恶煞的内宫侍卫面前,哪里有反抗的机会。
“刘大人,我......”张忻面露惊恐,刚想求饶。
只听啪的一声,当朝刑部尚书瞬间被扇飞路边,半边脸瞬间肿大起来,仅剩的四颗牙齿此刻也滴溜溜落在地上。
内宫侍卫一巴掌下去,张忻十天半个月别打算说话了。
“建安......”躺在地上的张忻此刻神志不清,嘴里含糊的说着什么。
“还敢辱骂刘大人!”坐在马上的王德化小眼一瞪,向着侍卫下令道:“让他闭嘴!”
王德化话音刚落,只见内宫侍卫已经扯住张忻头上网箍,屈起膝盖,向着其心窝位置猛地一撞,本来就半躺在地上的张忻受痛之下上半身瞬间直挺,嘴巴大张,一口黑红鲜血就喷了出来。
只见其脸色瞬间涨红,而后迅速惨白下去,此时侍卫不知从哪里取了团布,一股脑塞到了刑部尚书嘴里。
扑通一声,张忻直挺挺躺在地上,眼看着已经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后面的工部尚书陈必谦,礼部侍郎洪炳坤见势不妙,后退几步就要跑。
“阻拦殿下车架,打断双腿,以儆效尤!”王德化看刘文炤没有阻拦的样子,也是发了狠,命令内宫思侍卫,将想要逃跑的陈必谦和洪炳坤拿下用刑。
咔嚓几声闷响之后,腿骨碎裂洪炳坤嘴里已经被塞了棉团,想喊却喊不出来,只能是呜呜流泪,不住地磕头求饶。
而张忻和陈必谦因为疼痛过渡,已经昏死了过去
“大人,您看是否满意?”王德化谄媚一笑,对着刘文炤询问道。
“王公公做事真是不错!”刘文炤也是轻笑一声:“天色将明,我们走吧!”
随着刘文炤的一声令下,护卫着崇祯皇帝的车架又开始缓缓移动,只留下身后的一地呜咽和狼藉。
而车架内部,崇祯皇帝咽了咽口水,已经是满头大汗,朱由检劫后余生一般叹道:刘文炤果然是朕之忠臣!
如果让那些文臣高官看到崇祯在车轿里,那自尊心极强的朱由检恐怕会立刻反身回宫,以求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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